宁中则心中一动,接着又摇头道:“不对,你果真如你所,你师傅为什么连我们都要瞒着?”
方泽却是越来越笃定,道:“也许师傅就是故意如此,为的就是迷惑敌人。师娘你想,如果我们知道了师傅只是自己藏了起来,还会这么不厌其烦地寻找吗?”
“嗯,你得倒也不无道理。总之不管真相如何,我们就当什么也不知道,该找还是要找。好了,你这几也没有休息好,如果实在不放心非烟,就在房里打个地铺,可别熬坏了身体。等你接任掌门之后,师娘再为你们主婚!”宁中则颇为欣慰,看着长大的孩子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
方泽恭敬答道:“我听师娘的安排!”
宁中则走后,方泽坐在凳子上看着昏睡的曲非烟,心中思绪翻滚:“那日在衡山我身受重伤,非烟也是如我这般看着我吗?只是这丫头和平之,当时差点没把我渴死。”想到当日情形,方泽不由哑然失笑。
宁中则带领华山弟子走后,方证大师与定闲师太又对曲非烟悉心救治了两,确定并无大碍之后,终于也想方泽辞校方泽对于二人自然是千恩万谢,并将医经赠予二人,方证大师与定闲师太俱都欣喜不已。
临行之际,定闲师太叮嘱道:“方少侠,恒山派得你三番两次相助,贫尼有一言相告。”
“在子心里,师太就如我的师门长辈一般,定闲师伯但无妨!”方泽向定闲师太恭恭敬敬地行礼,躬身聆听教诲。
“出家人本来不愿多是非,以免犯了口舌之戒,只是此事非同可,还是出来,你自己去权衡吧。”定闲师太面色凝重。
方证大师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定闲师太接着道:“郑老前辈,十年前仍然担任朝廷的兵部尚书。而我听郑大姐过,郑老前辈离家已经四十多年了,所以一个冉底为什么在朝廷为官,竟然要连自己的至亲骨肉都要瞒着?当真是匪夷所思!”
方泽闻听此言只觉得雷滚滚,在他的心里一直认为郑洛不过是习武成痴,从未想过他还会有这么一重显赫的身份。当下疑惑地问道:“定闲师伯何以得知?”
定闲师太道:“一个人做了什么事总有踪迹可寻,以前只所以未加留意,不过是全然没有往这方面去想罢了,总以为不过是同名同姓的人而已。况且外界传言,那个兵部尚书郑洛已经于九年前病死在家乡……”
方泽更加疑惑不解,问道:“既然如此,那为何定闲师伯确定二者就是一人?”
方证大师合十念道:“阿弥陀佛,所以这世间之事当真是无巧不成书。方少侠还记得早几日大战之时的锦衣卫吗?当中就有一个被老衲狮子吼震晕过去,醒来之后迷迷糊糊见到你与郑居士交手,喃喃喊了一句“郑大人”,所以当时老衲便留了心。过了两和定闲师太一起盘问了一番,那锦衣卫却是从京城出来的,曾见过郑居士一面。同名同姓不稀奇,这同名同姓还长相神似,便有些费思量了。”
方泽现在只觉得疑团越来越多,百思不得其解。目送方证大师和定闲师太及他们的弟子乘船远去之后,仍然在怔怔发呆,他知道两位老人家所应该就是事实,只是心里一时间觉得难以接受。
“郑老前辈如此苦心孤诣到底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