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果然陈阳生听了这句话,手上的力气蓦然就松开了,常安猛地落到了地上,好歹是在离窒息而死的前一刻得到了新鲜的空气。
常安想要骂人,但是只能一直咳嗽说不出话来。
翠琉连忙上前为常顺气。
“你说什么?这就是你选定的夫君?”
教姑这下笑了“对!这就是了!”
陈阳生的表情立刻变得怒不可遏“你说什么?这就是你选的夫君!契约呢?你也定了?”只见陈阳生杀气腾腾得看着常安,问出了这句话,大有若是教姑是否定的回答,下一刻就要再将常安置于死地的打算。
“用了!我当然用了!”只听教姑也毫不示弱地吼回来“你来之前我就用了,就是要我自己做主!”
“你!”
翠琉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从二人额对话中可以看出教姑的夫君的人选应该是一个很重要的决定,但是教姑却私自定了下来,而且还订立有可能是某种无法改变的契约。这里面有什么样的隐情?
只见陈阳生听完这些话,忍不住仰天扶额“罪过啊。罪过。”说着越说越生气,扬手就想要给教姑一个耳光。
只见教姑毫不畏惧,就将脸迎上来。陈阳生看见了教姑笃定的眼神,知道她的料定了自己下不去手,果然,就在即将要触碰到教姑的脸颊的上一刻,陈阳生的手硬生生地停了下来。最后忍不住叹息“是我疏忽了。”说完又摇摇头“不,是我来迟了。”
教姑见陈阳生妥协,忍不住嘻嘻笑。
陈阳生看见教姑这个样子,就知道教姑这是在跟自己怄气,但是连契约都定了,这件事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想到这里,陈阳生不死心地向常安走过去,看了看常安的脸色,只见常安的额上泛着隐隐的粉红色,一看陈阳生就知道是不离十了,但是陈阳生还是摸了摸常安的脉搏,这一摸,面如死灰,站起来,说“娇娇,一失足成千古恨,你自己好好想想怎么向你爹爹交代吧。”
这话说了,只见教姑却没有一点畏惧之色,翠琉悄悄地看,觉得教姑的脸上还是得意之色多一些。
陈阳生不复方才来的气场,看了看常安,忍不住叹气。
这时候,陈阳生终于看见了站在一旁的翠琉,还没等翠琉反应过来,陈阳生又伸手抓住了翠琉的脖子。
不过片刻的时间,常安和翠琉就先后体验了这种即将窒息而死的感觉。
翠琉一时间只觉得陈阳生那是一只铁爪,竟然让自己分毫都不能动弹。
“你!你住手!陈阳生,”教姑连忙又喊。
“娇娇,你让我生气了。既然那个是你的夫君我不能动,但是我总要杀一两个不相干的人来解气,娇娇不会连这个权利都不给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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