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耀即刻叫甘宁引大半兵马而出,自己留的少部军马守城,再合赵云之军力,准备一击袭破那袁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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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三更天,星铺满天宇。
孤枕不求眠,只因风云起。
冬季的夜晚往往没有夏季那么美好,冷冽的夜风,偶尔呼呼大起,把多数夜巡的人,吹的恨不得跑回自己帐子中。
要不是沮授三番五次警告,这夜巡绝不可轻视,更是经常亲自在四处巡查,这袁谭大营的夜晚,恐怕已成了一盘散沙。
尤其是看看那袁耀军马还有城墙保护,多少能抵御一些寒冷,就更是让人有些嫉妒了。
嫉妒的不想动弹…
沮授倒是亲力亲为,一路沿着寨门而走,处处检查。
然这五万军马的连营,哪是一时半会能走完的?
好在沮授也不用四处都去,先把几处主寨看好,就算成的一半了。
尤其是袁谭所在的主寨,不知为何,有点“夜观天象”之力的沮授今日内心很不安稳,直觉似乎会有大事发生一般。
是以巡的那叫一个尤其的细致。
正走的半路,忽然见得前头有一人影,正是高声训斥。
“叫汝等好好看守,汝等却在这生火取暖,这一个个的懒散模样,要是敌军来的可当如何?”
沮授听得心里有数,怕是冬夜太冷,这守门的军士受不住,擅自离了岗,聚在一起生火取暖。
这事情,一路沮授也见得多了,也教训了不少人,倒是不想这前头竟然也有人干着与自己想同的事情。
走的前头一看,发现竟然是那逄纪,心头奇怪,还是缓言道:“元图?不想倒是今日倒是有兴致啊!”
逄纪早知这沮授几乎夜夜都会巡视一番,这会在此地,自不是偶然。
回头先挥手退散了身边的兵卒,才是转头对着沮授道:“不知为何,今日吾这心中总不安宁,来这外头巡视巡视,才算好些。”
沮授一听这逄纪竟然与自己有一样的心思,心中更是重视起来,忙应道:“不想元图亦有此思,看来今日还真不得放松了!”
言罢,就要快步而去,欲要好好查查寨内情况。
然逄纪听得却心中一顿,顿时升起不少期望来。
他说的什么心中不安宁,自然是瞎扯的。只是寻个借口,特地在此等着这沮授罢了。
而这会听得沮授说什么心中亦有此思,逄纪知道这沮授有些玄乎的本事,还不心中猛跳。
不由暗自思虑道:“看来那袁耀真要来了,吾可得把这沮授给拖住了才是!”
当即就一把拉住那沮授,不叫其再向那寨门而去,直低声道:“今日大公子叫三公子攻城一事,汝可知晓?”
听得逄纪说起这事,沮授不由也是停住了脚步。
瞥了眼前头还有几处未巡的寨子,有心想再去看看,却知逄纪此言也算是大事。
只能停住脚步道:“此事元图可千万别误会,大公子叫三公子去攻城,只是擒敌心切,倒是没有别的心思。”
逄纪故意要拖出那沮授,哪里能被其一言就说服。
只是不断摇头叹息道:“哎!此事真叫说不清,汝可知三公子今日差点就被射杀在城下!哪是轻易好说服的。”
说着看了看沮授那有些急切的神情,又提议道:“不若还请沮监军再挪一步,亲自去说服三公子一遭,也好早去了三公子的疑心?”
“这...”
沮授有些左右为难,却终究还是应道:“罢了,此事也不可拖延,吾就随着元图去一回吧!”
言罢,也是心中急切,拉着沮授,就快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