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军士听得先是一愣,这才有些苦笑的应道:“这军中将士,末将哪能各个能认得?只是那军士带的将军虎符,总不能错了!”
李通听得这才稍有安心。
“许是自己想多了,说不得那带军的将军还真有些能耐,才能行军的如此迅速。”
当即又与那领军的说道:“今既然恰巧遇,汝等倒是不用往许昌而去。”
“闻荆州武将黄忠,已带所部军马往颍阴而走,吾奉了曹将军号令,欲带尔等伐之。”
那副将听得哪能不应,当即就连连点头,带的军马归了李通所统。
只是许是因为心中着实委屈,忍不住又说的一句道:“李将军,这遇敌军,吾等自是要迎。只是这番曹将军可真是错怪了吾等了,等是得胜归来之后,将军可要与吾等说些好话。”
李通初一听闻,只觉是这将士在推脱罪责,不过心头一转,又觉有些不对。
这曹仁既然已经替换了驻军,事情也算过去了。
更何况这会敌军在前,正是要先对敌军为先。
其他事情也该搁置一边。
若是这军士当真肆意妄为,哪里还会在这般时刻下提出,该恨不得众人都不提起才是!
看来其中还当真有些内幕!
当即又是直问道:“既是有委屈之处,怎么先前不与曹将军说来?”
却听那将士叹息道:“非是不愿说起,只是如今想来,才是着了人家道了,也无机会辩驳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却先与吾说说。”
那将士见李通愿听其言,连忙感激的说道:“此番受荀家状告,却有些咎由自取,吾帐下军士,确也有伤人之行。”
“然若说皆是怪吾等肆意妄为,却也不然。”
那副将说着看了看李通神色,却见其虽是微微皱着眉头,却无多言语,只等自己说下去,显然也是听在心里。
也是咬咬牙接着说道:“那荀家人为一地旺族,往日里咱们这些兵卒,都是敬而远之,不愿与他们多有交涉。”
“不想却有几个荀家人扮成了白生,更是手里拿着钱财招摇过市。”
“这引得帐下几个兄弟,实在耐受不住,这才出手伤人夺财。”
“本来一出手,那荀家人若自报家门,吾等也能当即停手。”
“不想那荀家的偏偏就是等一切皆定,那是生生挨着一通打,才算最后说的家世。”
“这事已至此,吾等也不得再自辩了。”
李通算是听明白了。
听这将士这么说来,那荀家的还真算是故意来讨打来的。
只不过对方是一句挑衅的言语未说,半点寻衅的行为无有,皆是引得你主动劫掠,你不能说都怪你拌做百姓,又露钱财,才引起窥视之心吧!
也怪不得这将士辩解不了啊!
分明是那荀家早早做好了局,等着你去钻!
而这帮**哪里会是荀家那些阴损人物的对手?
那是直往人的圈套中钻去,都不带回头的。
加这部军马归来的时间也难以对,李通当即就觉这颍阴必是出了问题。
连忙说道:“此事先暂且放下,一切等胜了敌军再言。”
“此回先与吾快行至颖阴之地,只怕再耽搁就迟了!”
言罢,就带着一脸懵逼,刚从颍阴归来的军马,直往故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