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异好歹是自己的亲兄弟,若是他能来帮吾,自是最好。”
“日后自己这一脉日益壮大,看谁还能来说三道四!”
念及此处,孙暠当即就应道:“仲异确也该的战场磨练一番,我即刻修书一封与家中,请其来公子账下效力。”
袁耀听得似乎是深感欣慰,直笑道:“善!孙将军当真勇将矣!”
听得袁耀夸赞,孙暠也是心中高兴不已,不想那袁耀接下去的一言,又是把自己才起的高兴之情,转头就憋回去了。
却听袁耀道:“既然如此,那文台公次子孙仲谋,不若也让其早日出仕。”
说着也是感叹道:“其父早亡,其兄又叛,小小年纪,却受的此般苦难。早日让其出仕,也能早些立有功勋,好多照顾其幼弟幼妹。”
孙暠最听不得的就是那孙权立的功勋了。
袁耀作为嫡长子,袁术唯一的继承人,那是压根不知道家族中争斗的苦难啊!
孙暠当下就欲拒绝,直言道:“仲谋不过才十五岁的年纪,如此年幼,安能当得重任,还是在与家中磨练几年为好。”
袁耀虽不知晓家族斗争的苦难,却也清楚明白孙暠的心思。
只是好言道:“要说磨练,哪里比得在军中的磨练,其即年幼,就先入孙将军账下便是,也好多照顾些。”
“入吾账下?”
孙暠一听袁耀此言,心中立刻又改变了主意。
“这孙权迟早是要长大,能拖的了一时总不能拖的一世,既然如此,不若让其归的自己账下,自己也好时时控制与其,届时其还能翻出花样来?”
当下应承道:“既是公子吩咐,暠不敢不从,就让仲谋入吾账下磨练便是。”
袁耀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是劝勉了几句,也不管那一言不发的黄盖神情,就送的孙暠离去。
想来这孙暠,会替着自己好好看好孙权的。
...
自孙氏一族在庐江齐聚一堂,亲眼见了孙暠手刃了黄祖,那之后孙权一家老小就跟着孙静生活了。
当然也不是同住一屋,毕竟这吴夫人还健在,若是太密切,也不合礼法。
只是住的近些,平日里方便帮衬罢了。
不过孙暠这信件,送的也方便了。
…
孙静府,两个一大一小的身影正是静静听着孙静的嘱咐。
“仲异此去,可要好好照看仲谋,切莫不能让其轻易涉险。”
孙瑜看了看边不大点的少年,也是连连点头,直言道:“父亲放心,仲谋此去将去的兄长账下,必不会为难与他。”
孙静听得也是点了点头。
好歹都是一族人,自当该是照顾一些,想来自己儿子也不能乱来。
又是对着孙权叮嘱道:“非吾狠心使权儿如此年幼就战场,之是早入军营,也好消得汝兄那...叛逆之举,庇佑弟妹。”
孙权人不大,心思却成熟的很。
不多言语,只应声道:“权儿知道,叔父放心。”
孙静听得连连点头,就目送二人远去。
可怜这孙权,小小年纪就要入军营,这日后,可不知孙暠会如何对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