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姐姐!糜姐姐!”
袁娇是边走边喊,可奇怪的是就是没听见糜贞的回应。
心底暗自有些纳闷,这糜姐姐不应该这会不在府中才是。
自从糜贞进了这袁府之后,基本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深居闺房之中,除了要替袁耀主持立碑的事情,基本就是待在家中了。
如今那纪念碑已是立起,糜贞该是去哪呢?
心里疑惑着,袁娇还是直往糜贞的住处而去。
“糜姐姐,原来你在呐,喊你怎么是不说话,你...”
直到了屋子前,袁娇才发现糜贞却是正在屋内,只不过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只是傻呆呆的看着手里的信件,也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见到自己入了屋子,却是本能的把信件往身后一藏,脸上红扑扑的,明显就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连着说话都是有些结巴了。
“是...是娇儿,适才一时出了神,没是注意,可是抱歉了。”
有古怪!
有大大的古怪!
看着平日里处乱不惊,一直都是典雅淡泊的糜姐姐,如今却是一副羞答答的样子。
袁娇突然有种感觉,这必定是她那大兄搞的鬼。
而且那糜姐姐背后藏着的那封信,说不得就是自己那大兄给寄来的。
这么一想,袁娇却是不禁有些嫉妒了。
这都还没成嫂子呐!
自己这大兄就不要自己这妹妹了!
自己还常常挂念他!
可恨!
当真可恨!
心里是直把袁耀给狠狠的骂上了几遍,才算是稍稍解了心头之恨。
再是看着糜贞那脸色还没消散的红晕,也是佩服自己这大兄逗弄人的本事。
袁耀在信中到底写了个啥呢?
其实无非就是说的感谢糜小姐帮着立起了纪念碑,又是说了说与糜家商议的未来可能要移步扬州的事情。
只不过袁耀这家伙多不要脸啊。
若是只说的这些也就算了,偏偏又在最后说的一句:“听闻糜小姐已居与袁府,如此还要劳烦可多是照看小妹。”
“小妹生来性格顽劣,又是被家中给宠坏了。糜小姐淡泊明志,性情文雅随和,无事也可让小妹与你多是学习,以修身养性。”
终于啊!
袁耀在搞定了糜家之后,终于对着糜贞出手了!
更是一出手就把自家的小妹先给卖了。
怪不得这糜贞一见到袁娇却是那么慌乱呢,要是被袁娇看见自家大兄在信中如此编排自己,虽然这信不是自己写的,可是却是寄给自己的啊!
若是让袁娇看见了,难免不会对自己有想法。
却见糜贞随手就把书信放在了桌上,再是站起身子走到了两个丫头面前,用身子挡住了身后的桌案,急急问道:“寻我又有何事?”
“我想去山上看看风信子。”
袁娇还未说话,边上的步练师就是抢着说道。
糜贞听着立刻应道:“即是如此,那便快些走吧,再晚就是看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