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不像这样觉得恶心?”灰手人问。
“不一样,完全不一样。”那个人回答。
“为什么?”灰手人问。
“因为那个时候……是我主动接近的。”那个人道,“而且……是我要虐待他们,杀他们啊。”
灰手人又问“这次你动不了,所以不舒服?”
“现在我……没法主动做什么。我……我一个铁仓人,被蓝甲人……那样……那样被动地……想想就觉得……恶心。”那个人道,“这种恶心,不光是他的蓝色指甲带来的,还有一种我……这个铁仓人不能主动做什么,反而被他……被他这样控制着的耻辱感。这样的耻辱感简直……想想就令人想吐啊!实在太恶心……太恶心了!”
灰手人又问“你并没看到蓝甲人的手,倒也不必为这个恶心了。”
那个人道“对,所以……我认为……哦……不是认为……是……认定吧……嗯,认定……我认定了那不是蓝甲人的手,一定不是。那就是一种感觉。”
灰手人道“可如果是一种感觉的话,按照你自己的想法,那种感觉不也是蓝甲人造成的?”
“唉!是啊!”那个人道,“这没办法,这太……令人愤怒了。但是……我只能愤怒,我又有什么办法?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就……就只能忍受……忍啊!再说,我当时嘴被捂得那么疼,我想着怎么能让嘴舒服一点,我连这种事情都无法做到……当时我也……也做不到更多其他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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