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铁仓人为什么要那样对待蓝甲人?”灰手人又问。
“因为……因为蓝甲人弱啊。”那个人道。
“你认为蓝甲人弱,所以应该被怎样对待?”灰手人问道。
“所以就应该被那样对待。”那个人道,“铁仓人是强者,没错……我们铁仓人都是……都是强者……蓝甲人是弱者,弱者就是被那样对待的啊。”
说完这些,那个人立即说道“对,没错,这才是我的想法,这……是我的真实想法,我敢肯定是,因为我……我以前就说过。像刚才那段我不想再重复的话,一想起来就恶心,那种话……我就是完整地说过一次,只有那一次……我以前从来都没在别人面前说过。”
灰手人问道“你跟谁说过?”
那个人道“就是那个……那个给我施法的人。”
“什么时候说的?”灰手人问。
“就在……就在那段时间……他往我灵魂里灌入一些话的时候。”那个人道。
灰手人看对方又提到了那个给他解决问题的施法者,这时其实有点想继续问当时施法者往他灵魂里灌话时的情况,但想着关于“春天”这件事还没问清楚,此刻他又没再次出现异常,觉得倒也没必要跳到别的话题去。
灰手人继续问道“刚才你说,在那个世界里,因为那些绿鸟是将死的。死前它们越给人春天的感觉,那就越恐怖了。那样就好像预示着那样的春天是要结束的而且结束了就不回再回来。你还记得吧?”
“记得啊。”那个人道,“但其实……这种感觉我也……我也不愿意承认了。”
“为什么不愿意承认?”灰手人问道。
“因为我……我不该感觉恐怖。”那个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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