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事给你的印象非常特殊?”褐手人又问。
“是的,特殊极了。”那个人回答。
“怎么个特殊法?”褐手人道,“你细说一下。”
“刚才我想起这件事……的时候,就感觉当时的情景好像……好像重现一般……但是我其实觉得当时对蓝甲人那种态度不可思议。在那种情况下……就是……就是那个会法术的人给我施法之后,往我灵魂‘钉’入那些话的过程中,我……当时的态度令现在的我……无法接受。”那个人回答。
褐手人问“就因为当时没有起狠心?”
“是的。”那个人道,“这实在……实在不正常……这对一个铁仓人来说是……耻辱。”
褐手人问“在你去找那个给你施法的人解决问题之前,你根本想不到自己在那个过程中会出现对蓝甲人的那种态度,是不是?”
“是,而且……其实这方面的事情,是跟……跟他给我施法有关的,是方士才懂的事,有些情况我是根本就不该问也不需要问的……所以,我不可能知道的……要不是今日到了这里,我以后也无法知道。”那个人道。
“你后悔吗?”褐手人问道。
“对什么事情后悔?”那个人问道。
褐手人又有点不耐烦,觉得这问题清楚得很了,但为了防止那个人再次陷入无法与人正常交流的状态之中又不好发火,便忍着说道“就是你在让那个施法者给你解决问题这事的过程中出现过令你现在想起来恶心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