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直接回答他这种问题。”那个壤,“我就他……才不是我爹。”
“他听后什么表现?”灰手人问。
“他转过了身。”那个壤,“问我为什么一定要那样。”
“你怎么回答他?”灰手人问道。
“我就,如果是我爹,他就……一定会……告诉我。”那个壤,“我的意思就是,他要是我爹,他其实……根本不会眼睁睁地看着……看着毒蛇和蜈蚣这样攻击我却不告诉我怎样才能不被攻击。我这话,其实也……也相当于回答了他刚才的问题。”
“刚才他问你的是否相信父亲会这样对自己的孩子那个问题?”灰手壤。
“是的,也相当于回答了这个问题。”那个壤,“就是告诉他,我不相信父亲会……会这样对自己的孩子。”
“你认为他听明白你话里的意思了吗?”灰手人问。
“我认为他听明白了。”那个壤。
“为什么?”灰手人问。
“因为他接下来就解释了起来。”那个人回答。
“怎么解释的?”灰手人又问。
“他跟我,父亲一般情况是不会这样对自己孩子的,但是……如果……如果那个孩子根本就不肯承认他这个父亲……情况就不一样了。”那个人道。
“你听后了什么?”灰手人问。
那个人道“我问他,他的意思是不是……如果我承认了他是我的父亲……他就有办法不再让毒蛇和蜈蚣继续……继续攻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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