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刚才想到了很多别的。”那个人道。
灰手人和褐手人对视了一眼,此刻他们都比刚才踏实多了。
灰手人的目光再次迅速移动到了之前说了“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那里,本想问他“你想到了什么?”,但话还没说就咽回去了,因为他觉得刚才那个人就是想那些事的时候眼神才变得那么奇怪的,不知道如果自己这个时候再问起之前他所想的,他会不会再次陷入之前想的事情中,不知道他一旦陷入会不会眼神再次变得那么奇怪。
灰手人便丝毫都没提这个,甚至都没再次主动说此前自己说的话题。
“然后怎样了?”灰手人直接问道。
那个人竟像忘了之前说到了哪里一样,一边想,一边说到“然后……”
这两个字刚出来,那个人的神情突然显得更恐惧了。
灰手人又没感立即说话。
那个人道“然后那个亲戚……那个还是我父亲样子的亲戚突然……突然全身都变成了白骨。更奇怪的是……”
灰手人一边暗暗庆幸到了这个时候对方依然能跟自己正常交流,一边问道“更奇怪的是什么?”
“他……他变成白骨之后,仍……仍在对我……发掌。”那个人说道,“我的灵魂都已经被他夺走了,他仍对我发掌,对一个已经没有灵魂的人发掌。”
“那在已经变成了白骨的人对你发掌的时候,你能感受到摄波向你传来吗?”灰手人问道。
“能!”那个人道,“我能明显地感到那种波打在我心上。”
“这时你的感觉跟之前摄波打在你心上的感觉有区别吗?”灰手人问道。
“没有……区别。”那个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