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鼻尖倒是不红,但眼睛已经哭得有些肿,除此以外,他的袖口已经裂了几道口子。
之前手里拿着绳子,后来已收起绳子的那个人记得在路上走的时候,那个人的袖口还没有裂这几道口子,便用不大的声音跟旁边的人说道“他袖口应该是自己撕的,但他撕袖口做什么?”
“不知道啊。”
“问问吧。”
“等等看,看看什么情况再决定问不问。”之前手里拿着绳子,后来已收起绳子的那个人又说道。
在这两个人说这些话的时候,眉毛很长的那个人正用很小的声音跟旁边的人说“哭声不见了,你看他们的样子,看来真是他们两个人发出的!他们两人怎么回事啊?”
“真吓人啊!”旁边一人道,“他们刚才哭什么呢?”
“想不通。”眉毛很长的那个人道,“更奇怪的是,为什么他们两个一抬头,就连黄沙里传来的哭声也没了?”
“真是不可思议!”
其他人有的说着奇怪的情况,有的则安安静静地思考着。
就在有人议论有人思考时,头戴小灰帽的人和袖口裂了好几道口子的人茫然地看看其他人,看看黄沙。
头戴小灰帽的人一边看一边说道“怎么回事?”
脸色煞白的人说道“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我们?”头戴小灰帽的人一脸茫然地说道。
说完,他便看向了袖口裂了好几道口子的人,发现对方也正茫然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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