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聂挥毫道,“当然细说!”
权出猛忍住烦躁,说道:“铁仓廷的‘场’发生了三次变化都影响了遗物上的信息。第一次变化之前,我原本以为能通过给遗物作法‘直接’重设巩魂符,在第一次变化后,我就不能通过给遗物作法‘直接’重设巩魂符了。第二次变化后,我不仅仍然不能通过给遗物作法‘直接’重设巩魂符,而且就算我不‘直接’重设,而是想采用其他方法重设,我也已经‘暂时’不能重设巩魂符了。第三次变化后,我突然发现了有可能成功重设巩魂符的新办法,但此时我依然不能通过给遗物作法而‘直接’重设巩魂符,我能做的只通过给遗物作法让暮夕阁一带形成气托,然后再进行下一步,试着用其他办法重设巩魂符。至于进展,我是今天在双色光出现时才发现的。此前,在铁仓廷的‘场’发生第三次变化后,我身体发生变化之前,我一直在试着通过给遗物作法而设气托,但是一直都没什么进展。后来我为了不让镇台铁兽留下痕迹做了紧急处理,身体发生了变化,那段时间我如果强行作法也不会出现任何反应,我需要用足够的时间恢复,今天我恢复时间终于够了,我就立刻通过给遗物作法来设气托了,结果出现了双色光。就是在看到双色光后收功的前一刻,我感觉到了如果没出现双色光这事,我成功设气托的可能性真的很大,但为了防止被人发现,我便赶紧收功了。”
聂挥毫听完权出猛的话,感到无论自己怎么威逼,让权出猛通过给遗物作法直接设巩魂符或是设气托再重设巩魂符全都没什么希望了,但他不愿接受,就还是问:“如果你不通过给遗物作法来设气托,就真没其他办法来设巩魂符了?”
“真没有。”权出猛说。
“刚才我说‘你又凭什么只试了一种法术,就断定另一种法术不能用?’之后,你说因为两种法术的特点是都跟暮夕阁有关。”聂挥毫道,“可是都跟暮夕阁有关又怎样啊?”
“我本来没打算说得过细,毕竟是跟法术有关的,但是现在如果不说更细些就说不清楚了。法术有很多类,同一类法术有些共同点,那两种法术都是‘露觅’类法术,同时又都跟暮夕阁有关,有这样的共同点,那么我试其中一种法术时就能了解试另一种法术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