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凭闰想:还好族长没继续怪我。看来族长应该本来就明明白白的,刚才只是随口发了一下牢骚。
“是,族长,我这就作法。”厉凭闰道,“只是……”
言至此处,厉凭闰看了一眼铁万刀手中的蜡烛。
“只是什么啊?”铁万刀道,“作法啊!”
铁今绝注意到了厉凭闰看了蜡烛一眼,感觉到厉凭闰要说的事大概跟蜡烛有关系,他想直接问厉凭闰要说的是否与蜡烛有关,然而此刻蜡烛在铁万刀手中拿着,他不知道如果直接问的话会不会让铁万刀感到没面子,于是他从铁万刀手中拿过了蜡烛,说道:“族长,现在不用开门,我先拿着吧。”
铁万刀把蜡烛交给铁今绝后,便把双手背到了身后。
铁今绝委婉地说道:“我有点好奇,你通过作法了解那里面的情况,作法时是像之前一样要避开蜡烛的光,还是需要借助烛光?或者既不需要特意避开,也不需要特意借助,怎样都行?”
厉凭闰想:我正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呢,铁长老就这么问了,还真问到点子上了。
厉凭闰赶紧说道:“铁长老,我在作法时,这蜡烛最好离那位置近些,算是要借一点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