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至此处,武寻胜突然咳嗽了起来,一边咳嗽还要一边继续说。
铁红焰道:“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要不要先喝些水?”
“我不想喝水。”说这句话时,并不渴的他想起了之前自己在幻觉中的深海里挣扎的情景,对水有些排斥。他接着说道:“不用休息,我想接着说……我……我接着说啊。”
他很快就不咳嗽了,说道:“送东西的人到放东西的房间里,看到东西后,发现……发现东西跟他送之前不一样了,虽并不关他的事,但他依然……依然甚是害怕。收东西的人的一个手下知道那东西就是……就是收东西的人自己损坏的,这下又知道了收东西的人逼送东西的人说东西在送前就是那样的,便想办法让族长知……知道了这些事。据说那手下好像早就暗暗地恨着收东西的人。族长知……知道后,拿出了收……收东西的人曾经签过名字的那张纸,说……说签了名字后,保……保护好东西的责任就全在收东西的人那里了,还……还说……只要是族长送的东西,收……收下时签了名字就相当于签了一份要维护族长面子的保证书,如果东西在……在明显不至于自己坏的时候过早坏了,就相……相当于收东西的人不拿族长当回事,甚……甚至羞辱了族长。结果,收东西的人被族长处死了,并不……并不是因为想把责任推到送东西的人身上,也不是因为别的,就……就是因为被认定为不拿族长当回事。送东西的人跟我说,他……他现在想起那次的事,还是觉得害怕,最后还跟我说,幸好族长让他给我送来的这清醒罐是极其抗摔,很难摔碎的。可是……可是这种很难摔碎东西……竟被我弄……弄碎了!我真……真的没有不拿族长当回事的意思啊,现在我不……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说这个啊。”铁红焰平静地说道,“我刚才都说了,你不必太担心这个。”
“为什么这么说啊?”武寻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