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宝儿一愣,随即摇了摇头:“但凡二爷的事情,我们都无权过问。”
“你觉得呢?”何叔度追问道。
“有可能!”鸽宝儿沉声点了点头。
面对何叔度的质问,鸽宝儿在内心也做了权衡。
鸽宝儿一度负责整个鸽堂的财物流水,可最终鸽堂所有财富都会集中在一个特定的区域,然后被王二毛所支配,最后不知所踪。
鸽宝儿在暗中测算过,正是因为那一次暗中调查鸽堂的财务,这才被王二毛惩罚,足足五年时间才缓和过来。
一座门派的财富关乎着整个门派的命脉。
每一座门派,或者每一个机构,他们的财物流水都不会公开透明,如果公开了,那也就意味着整个门派的动向全部都会掌控在别人的眼中。
这对于一座势力的发展是极为不利的。
所以,王二毛不允许任何人插手鸽堂的财务问题,哪怕是鸽宝儿。
鸽宝儿作为鸽堂三大信使之一的宝使,原本辅助王二毛处理一些财物流水,因为鸽堂的眼线遍布天下各地,每个月都要从各地的钱庄汇集在鸽堂总部,最后到达鸽宝儿手中,然后又由鸽宝儿测算,最终统一传递给王二毛。
但并非每一笔都交给鸽宝儿,其中一部分王二毛会交给别人,或者再分出几部分分别交给不同的人,甚至可能都是他自己亲自接手。
鸽宝儿有了这番心思之后,她便细心留意,在整个江湖,鸽堂弟子的饷银是最高的,几乎相当于其他门派的一倍还要多。
但即便如此,按照鸽堂的收入来看,只是占据了其中不足三分之一,还剩下三分之二去了什么地方?
无从查起,连鸽宝儿也不知道。
但是,功夫不负有心人,鸽宝儿作为江湖资格最老的信使,她自然会有一些远非常人所能及的手段,从而调查出王二毛与一些地下钱庄之间有着不清不楚的财物往来。
每个月,或者每个季度,都会有一大笔钱财流入地下钱庄,然后经过好几次倒手,然后不翼而飞。
每一笔几乎都是如此。
可惜,鸽宝儿刚刚调查到这一步,就被王二毛发现了,然后被他除以极刑。
这一次极刑,乃是极大的屈辱。
鸽宝儿往事不堪回首,更不敢面对过去的几年时间,这将会是她内心永远的痛楚。
每当夜幕降临,她都会陷入深深地痛苦之中。
不过,由此也更加坚定了鸽宝儿对付王二毛的决心。
这一次重出江湖,鸽宝儿很清楚王二毛不会再跟以前那般信任自己,但她还是毅然决然的选择走出来,重新培养自己的势力。
与此同时,鸽宝儿还在小心翼翼的对付其他信使。
只可惜,袁飞此人做事从不按常理出牌,他直接公然发动针对鸽宝儿的一切行动,这才导致鸽宝儿在立足未稳之下先机尽失,从而溃不成军。
何叔度似乎成了鸽宝儿手中唯一的救命稻草,如果没了他,自己接下来的一切行事都无法进行。
“你有什么根据吗?”何叔度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