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柳禄一脸谄媚的说道“姚老爷,刚才来的路上我和你说的事情,你明天回去一定的帮我出口气,那小子太目中无人了。”
紧接着门外传来一声不耐烦的声音“你说的我知道了,现在先别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赶紧柜子推开!”随着声音,便看到门内又进来一人,正是益春堂的副堂主姚炳坤。
只见柳禄点头哈腰的说道“好的,姚老爷您稍微等一下,小的这就帮您推开。”
说罢便走到大衣柜的旁边,用力将大衣柜推至一边。
原本放衣柜的地方露出一个足可以并排通过两人的通道。倘若凑在洞口仔细听之,隐约能听到从洞内传来阵阵嘶吼。
姚炳坤面露不悦,迈步向洞内走了进去。大约走来十几步得距离,原本拥挤的通道便豁然开朗,原来这里乃是一处地下密室,足有十几丈之深。一个个窑洞分布在通道两侧。
此时已是深夜,但窑洞内依然有很多干活的人,看到姚炳坤出现,纷纷驻足恭敬地说道“姚老爷!”
姚炳坤点了点,然后询问道“柳老爷现在在哪里?”
“回姚老爷的话,柳老爷现在正在乙字第三间”只听到一个声音回答道。
姚炳坤点了点,然后迈步向内走去,走了大概二十几步远来到通道右侧一个窑洞面前,便俯身钻了进去。
一阵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让人阵阵作呕,姚炳坤掩住口鼻,定睛看了看窑内,只见洞内正中间摆着一把轮椅,上面坐着一个须发皆白,面如枯树的老者。
老者看道姚炳坤进来,开心的说道“斌坤,你可算来了。”
姚炳坤扫视了一下洞内,看了看只有靠墙木架上绑着的那个半死不活的人,便开口说道“岳父大人,不着急,刚刚才来的路上,柳禄和我说有个下人,莫名其妙的得了失心疯,见人就打,可有此事?”
白发老者摇了摇头说道“事情却有此事,不过是我让人假扮而已,这样只为好掩人耳目而已!”说话间一个劲的喘个不停,仿佛是一个随时会被分吹灭的残烛一般。
姚炳坤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我说咋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病呢!还是岳父大人做事高明。”
原来这位白发老者正是姚炳坤的老丈人,人称柳半城的柳彪。 此时若有人发现原本说句话整个青州都得颤三颤的柳半城现在一副行将就木半死不活的样子,不知心中作何感想!
要知道在青州,有一半的产业都能和柳家有关联,先不说柳家女婿姚炳坤,乃是青州最大益春堂的副堂主。
单说青州知府柳南天,俗话说一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何况柳南天任职青州知府已有多年之久。自古以来朝廷为了降低知府在当地的实力都喜欢从外地调任,整个大周自建朝以来,留在出生第任职做到知府的估计一只手都数的过来,这柳南天便是其中之一。
由此可想而知,柳家在青州的势力会是何等模样。可就是这样一个庞然大物的掌舵人
如今只能坐在轮椅上苟延残喘。咋能让人不敢叹!
姚炳坤迈步走到墙边看了看昏死过去的人眉头紧锁,然后转身轻声询问道“ 岳父大人,此人还没有招吗?”
柳彪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一直在说他并不知道!”
“不知道?”姚炳坤疑惑的说道。
柳彪点了点头有气无力的说道“对,从头到尾都没说什么有用的消息!”
姚炳坤阴狠的笑了笑说道“堂堂巡察使,竟然不知道,贡药何时运送回京?岳父大人你信吗?”
柳彪抬眼看了下被绑之人,冷冷的说道“既然他不想给我们,那我们只能自己去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