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跺着步子来回的地上走来走去,听到李掌柜这么一说,便浅浅一笑的说道“你咋么知道那些是不该听到的,那些是不该看到的呢?若是我那是有意让你听到让你看到的呢?”
李掌柜一愣看着眼前的秦可卿说道“这话是何意思?”
秦可卿伸手吧推窗推开,让屋外的新鲜的空气吹了进来,屋内的烛火随风摇摆不定,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熄灭,破晓的风刺骨之寒,冷冷的吹在李掌柜身上,看着眼前的女子猛然发现这个看上去柔若无骨的女子好像一把利刃一般扎在那里,处处都透着一股杀气!只见她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缓缓的说道“半年前,有线报说青州附近的禄山上出现一股匪徒,行事作风与一般的匪徒无异,无非就是做一些打家劫舍拦路抢劫之事,按照一般常理来说上山落草为寇的一半都是周边贫苦的山民,可禄山周边最近几年一向是风调雨顺,百姓富足,既然百姓富足安康,为什么会去做随时脑袋搬家的营生呢,后来经过调查被劫的人群发现此股匪徒言行举止仿佛受过军队的历练,好像是一股久经沙场的老兵。于是朝廷派出都察院的人秘密调查此股匪徒的由来,可是三四个月下来丝毫没有进展,仿佛这一行人是从天而降,不得已只能铤而走险让人假扮商旅从禄山脚下行走,起初也是毫无收获,一次偶然的机会发现这股匪徒的功法套路竟然是边军中长用的。青州城地处周国东北端,与其接壤的乃是漠北羌族,而漠北羌族多数为铁骑,这种边军从未出现过,也就说说这一股不是羌族之人!可既不是羌族的人也不是周国之人,为何盘踞此地呢?这让都察院起初并猜不出这股匪徒是何居心。可是后来发现翻过禄山便是青州向驻守北境虎贲军输送粮草的要道,一切都明朗了起来。要知道战场厮杀往往送命的都是没有经过洗礼的新人,活下来的一般都是老兵,所以一名经过战场厮杀洗礼的老兵往往可以抵得上五名从未有任何经验的新兵,据线报这一小股匪徒大概一千来号人左右,如果这一千来号人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那青州城内的这一点守兵犹如待宰的羔羊一般,如果一旦北方战事吃紧,驻守北境的虎贲军就会遭受到后背无援的地步,到那时候这一千号老兵只要占据交通要道切断虎贲军的后继补给,那么整个北境必会失守。希望看到羌族铁骑横扫青州无非就是南越与西梁了,可是南越国与我大周这十几年形同水火,绝不可能有上千人涌入我大周而毫无察觉,所以此股匪寇应该就是西梁借着两国交好事先安插在此的,只等战事一起,便可与漠北羌族分食我大周疆土。”
李掌柜看了看此时已经是面无表情的秦可卿开口说道“秦督查说这些与我听又是何用意呢?我李某可不愿听这般秘闻!我可深知步该知道的最好少知道的道理!”
秦可卿“哦”了一声转回头疑惑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李掌柜说道“原来李掌柜不知道这些事情?可是有消息称你有两笔货物不正送给了这股匪徒吗?说错了 ,是被这股匪徒劫走了吗!李掌柜你千算万算还是少算了一件事,也只能说你是百密一疏!最终还是露出了你的狐狸尾巴”说罢似笑非笑的盯着李掌柜!
李掌柜见秦可卿双目盯着自己,便将脸扭到一旁,透过窗户看着屋外,颤声的说道“我不懂秦姑娘在说什么,货物被劫走,也是我不想看到的,您在这里说什么千算万算百密一疏李某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秦可卿笑了笑好似自言自语的说道“要养活个千百人,却是需要一笔很大的开支,所以你便从关外的参客那里低价收购大量药材,然后在高价卖给益春堂的冯管事。这个冯管事也是蠢的出奇,原以为中饱私囊可以获利,可他未曾想到,他竟然在无形之中帮敌国的队伍在筹集军费。所以也算死有余辜吧!”
李掌柜满脸煞白死死的盯着秦可卿,良久之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这些都是你的猜测,你毫无证据!”
秦可卿冷冷的看着眼前面如死灰的李掌柜说道“你想要证据吗?我自然是有的!你可知道我今日出去是做什么事情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