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禺盛和”三楼,聂照煦提前一刻钟就到了,他原本打算请夏晓数“清悦楼”坐坐,借以表达他们夫妇真挚的谢意。
电话里,谢过聂照煦的美意,夏晓数认为完全没那必要,于是,双方商定在“禺盛和”会面。
现如今,夏晓数早已是“禺盛和”的贵客了,一进门,一位值班女经理笑容满面地迎前来,十分客气地陪着夏晓数来到三楼019室。
“聂先生已经来了有一会儿了,您请便,我得下楼值班去了。”
“辛苦您还陪着我走这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应该的。”说罢,值班女经理下楼值班去了。
一眼看过去,聂先生看去也就四十来岁,国字脸,浓眉大眼,眉宇间透着一股子英气,观其外表,聂先生应该是那种比较爽朗的性格。
“哎哟,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紧走几步,夏晓数前同聂照煦客气了几句。
“夏先生客气!早就想请你出来坐坐,大家都忙,一直没得空,失敬,失敬!”看到夏先生进门,聂照煦连忙起身客套了一番。
“请坐,请坐!听小辉说,您找我有事儿?”
“小孩子瞎猜,其实没什么事儿,就是想约你出来见见面,表达一下我们夫妇的真诚的谢意。”聂照煦笑着回应道。
“您太客气了,其实,我也没帮什么忙,还是小辉肯用心,小事一桩,您大可不必放在心。”夏晓数笑着谦让了几句。
“夏先生可能有所不知,小辉这孩子其实在美术方面并没什么特长,初二那一年,不懂事,贪玩,功课就给落下了,怎么补都补不起来,我们也是实在没办法了,这才听从别人的建议,让他临时拜师学了美术,想着文化课成绩要求不是很高,好好练练绘画,或许还能考一个差不多点的大学。”十分客气地给夏晓数沏了一杯香茶,聂照煦随口将他儿子的基本情况简单介绍了几句。
“听您这意思,还是想让他将来在文理科方面寻求进一步的发展,对吧?”夏晓数笑着问道。
“是这意思,夏先生有所不知,我呢,在一家微电子公司给人打工,收入也就比普通工薪阶层略好一些,我爱人的情况比我稍好一些,平时日子过得普普通通的,艺术圈子对我们来讲那可就太陌生了,所以,我们还是希望他脚踏实地选择一个比较接地气的专业,万一哪天他跟你说起这事儿,还望夏先生帮我们劝劝。”聂照煦简直说了说自己此行的目的。
“哦……原来如此!明白了,不过,我觉着最好还是充分尊重一下小辉自己的选择。”说着话,夏晓数将小于休学的事儿简单介绍了一番。
“还是夏先生看问题深刻,我成天在公司忙业务,对孩子关心不够,你说的在理,回头我们再好好商量商量,最终学何种专业,还是让他自己拿主意吧!误选自己不喜欢的专业,其实也蛮苦恼的。”聂照煦笑着回应道。
“我看不如这样,我倒认识一位画家,姓姜,改天找个合适的时间,请姜先生跟小辉聊聊,看看他在绘画方面到底会不会有所发展,您说呢?!”这时候,夏晓数想起了姜思泳。
“太好了!那就麻烦夏先生多费心了,你真是我们家的贵人呢!我们两口子没什么本事,希望今后能为夏先生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儿。”聂照煦赶紧客气了几句。
“大家相识一场也是缘份,聂先生不必这么客气,小辉是个特别阳光的孩子,希望他将来发展得越来越好。”夏晓数由衷地祝福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