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如这样,我跟穆经理打声招呼,在文通路、文玉路两处分店的小广告加一句‘同类药茶,本公司各大门店同期发售’也就可以了。”电话这头,夏晓数笑着回应道。
“你确定这样效果更好?”电话那头,常副总有些怀疑地问道。
“常副总,我已经在电脑模拟过多次了,别说咱们公司了,就连‘瑚越堂’那边的广告投入收益比都是相当低的,这可能跟行业的特殊性有关,‘瑚越堂’那边糊涂,咱们真没必要在这种毫无收益的事情浪费哪怕一分钱。”夏晓数的态度相当明确。
“那……好吧,先按你的意见办吧!夏先生辛苦!”
“您太客气了,您还有什么别的事儿要安排吗?”
“没有,没有!对了,夏先生,孟大夫最近身体状况如何?”
“已无大碍,只要假以时日,大约再过三五个月应该应当完全康复了。”夏晓数笑着回复道。
“是吗?谁开的方子?”一听这话,电话那头,常副总精神不由地为之一振。
“孟大夫自己开的方子,没有惊动其他同行。”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夏先生,这个周日,我打算你们那边让孟大夫把把脉,不知方便否?”
“方便,方便!随时恭候!不瞒您说,我早有此意,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跟您商量一下,周日午?”
“好的,大约九点左右,我们过去拜访孟大夫。”
“好的,好的!随时恭候!”
“那你先忙吧,再见!”
“再见!”说罢,夏晓数把电话挂了。
……
一连几天,始终不得要领,无奈之下,王禺冬只得草拟了一份拆解分析报告呈报到钱一家董事长那儿。
“什么?!居然还有咱们公司拆解不了的测绘仪?到底怎么回事儿?”这一次,钱一家是真惊着了。
钱一家是那种技术起家的大商人,虽说从来不在他人面前自我标榜,不过,钱一家骨子里对自己、对“始仲”的技术研发能力向来是绝对自信的。
“那部‘四至风候仪’的部分核心部件应该依据的是古法,而且融合了当代最先进的连幅共振原理,其构造之精巧,几近不可思议的地步,我给您举个例子,我不是有夜观星象的习惯吗?在我家楼顶,我选择金星、月球、土星、木星、水星做了相关的观测记录,随后,我将那部测绘仪与天文望远镜组装在一起,以月球为坐标原点,做了一系列的测绘,等相关数据出台之后,同公开发布的相关数据比对了一下,几乎没有任何差异,相当一部分的数据已经精确到小数点以后17位数了……”王禺冬耐心地解释了老半天。
钱一家也是天文爱好者,一听就明白王助理啥意思。
面色铁青,一言不发,三五分钟之后,钱一家阴着个脸沉声问道:“那个夏晓数打听得咋样啦?”
“最近一直忙着比对数据,晚还得观测星象,所以……”王禺冬赶紧解释了几句。
“嗯……把手头的事儿交办给别人,抓紧时间,赶紧侧面了解一下那个夏晓数到底怎么回事儿。”
“明白!”
看看钱总再没其它什么要安排的,打声招呼,王禺冬转身离开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