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威不好也不能隐瞒,他点点头,说道:“阁下此来,有何贵干?”
孙剑说道:“来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认得方幼苹的妻子,是不是和她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毛威很想咬文嚼字一番,说你这是两句话,我可不可以只回答前一句。
但他不敢。
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他的脸色一变,一干心眼活泛的手下,立时朝孙剑冲过去,下手丝毫不留情面,拳脚俱都攻向孙剑的要害部位。
孙剑大喝一声,浑身一震,丝毫不畏惧这些混混的拳脚,不退反进,主动迎了上去。他所过之处,必有一个混混倒飞出去。
他不知毛威还有多少手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出手极重。因为这些混混不过是混口饭吃,没理由拼了命不要,和他作对。
其中一个麻子被他钳住手腕,猛的用力一折,跟着一个肘击,打在麻子的脊椎上。麻子的面容立刻扭曲,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但尖叫并没有将他骨头碎裂的声音掩盖住,他倒下去的时候,身子已软的像一滩难泥。他纵使还能活着,以后只能在床上度过了。这种在床上,和夏想那种在床上,自然是不一样的。
一击奏效。
原本只是比麻子动作稍慢的人,却是全部都停下来了,他们的身手和麻子在伯仲之间,上去的结果绝不会比麻子好到哪边去。
孙剑再也不看他们一眼,转头看向毛威道:“我问你的话,还需要再说一遍?”
没有人喜欢重复自己的话,毛威自然清楚这样的道理。毛威脸涨的发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不甘道:“这跟你有何关系?”
孙剑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再次出手,他的动作快若闪电,毛威简直尚未反应过来,右边的肋骨已挨了一记。
“啊!”
毛威的惨叫,比麻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倒不是他伤的比麻子更重,而是他养尊处优多年,早已不再像麻子他们那般皮糙肉厚,那般耐打。
“这次我没有打你的脸,好让你还可以出去见人,下一次就不会如此客气了。”孙剑不是威胁,却胜似威胁道。
从地上将毛威拎起来,揪着他的衣襟道:“我问你答,我不想重复第二遍,你听清楚了吗?”
毛威的脸已疼的变形,额上尽是冷汗,咬牙点了点头。
孙剑沉声问道:“你搭上了方幼苹的妻子,是不是?”
毛威再次点头。
“你还打算跟她鬼混下去?”
“绝,绝不会了,这个女人就是条母狗,是个女表子。”毛威忍着剧痛,大声说道。
孙剑相信了他的话,因为孙剑自己也常遇到这样的女人,还因为孙剑清楚像毛威这样的人,必定不会缺女人,绝不会因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给自己惹上莫大的麻烦。
哪怕这个女人再漂亮活再好也不值当。i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