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鱼死网破(2 / 2)

他发誓要对阿和好,也这么做了,今天也算是让阿和痛痛快快哭了一场,看着熟睡中的孩子他沉思了一会,也许是姐姐姐夫保佑了他们,阿和要有新的开始。

想到这里的他把孩子的被子好好盖好后开始准备整理要带走的东西,其实他想要带走的东西并不多,很快就收拾好。

他把最主要的东西收拾好后就放进空间背包里,大部分家具都不能带走,反正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只有一些衣物和他认为值得注意的东西收拾起来。

把家里的东西都收拾好后他看看房子,说起来这是他成年后分到的房子,房子不怎么太大,但好在是有一个独立的院子,即使比较偏僻也不错。

这些年来他一直想要做一件事,一直为此努力,在阿和到来后他不得不停止做那些事情,因为他不想阿和受到自己的牵连。

因为他想要做的事情很危险,哎!他之前一直不愿意结婚,就是因为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让自己的家人吃苦头。

就在他在准备时,还有不少人也在准备中,联邦的人加强了晚上对城市里的控制,想要看看有没有其他人反抗联邦的统治。

只是那些巡逻的人根本就没有发现有人趁着天黑潜入了端木家,之所以会潜入是因为凌霄想要找到更多的证据。

她想要知道一个大问题:为什么木系异能者会变成这个样子?给木系异能者扣上废材的帽子应该是有人故意混淆事实。

经过这一年的实验,天希城的木系异能者们都一个个经过培训后升级超快,因此她可以确定木系异能者根本就不是废材,既能打又能奶。

如果按着一般网游的设定,木系异能者就是牧师的角色,要是喜欢做奶妈的人,完全可以走补血治病的那一种,当然没有什么战斗力。

还有一种经过锻炼后可以让这些城墙的部分散发出来变异植物所不喜欢的气味,也是那种不怎么会战斗的那种木系异能者。

如果这两种异能方向都不喜欢,不想做个需要别人保护的纯奶,也不想做一个宅在城市里的技术宅,可以走暴力牧师的路线。

这个世界人类的身体素质相当棒,包括木系异能者也是,他们的身体素质完全不输其他异能者,可以走暴力路线。

既然确定那些情况就可以知道之前联邦的说法根本就是糊弄大家,而凌霄更想要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才会找上端木家。

之所以找上端木家是因为凌霄在天希城打听了情况,端木家属于大家族的一员,而且是属于那种历史渊源深渊的家族,在联邦一开始就存在的家族。

虽然当初端木家族并不怎么太大,但一直延续下来的家族,多多少少应该有些联邦早年的资料才对。

还有她知道这些年来端木家一直紧跟着联邦第一世家夜家,属于指哪打哪的跟班,但端木家就没有几个有出息的子弟,非但没有做大做强,反而开始走下坡路。

凌霄确定这种家族一定没有什么警惕,想怎么查阅资料就怎么查阅资料,就算是她十分厉害不惧怕什么其他人,但也不愿意一直打打杀杀的。

她才会偷偷溜进端木家,想要找寻一下这里有没有什么东西,进来后发现端木家里一部分外出浪去了,一部分老老实实在家里,根本没有几个负责巡视的人。

一路上行走如同进入自家一样,根本没有任何阻挡,就是有个别人走动,也早早被凌霄发现后绕开那些人。

她打算先找端木家主的地盘,这是因为一般家主住的地方最好,最重要的东西也应该保存在家主那里才对。

凌霄找寻着,因此使用一个能力,能够听到别人听不清楚的声音。在这个期间她听到有人的哭泣声,有人叫嚷着,让凌霄感觉有些奇怪,这个家族的人也会有孩子出事?

不能吧!虽然端木家族属于渐渐没落的家族,但怎么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个家族的孩子们怎么可能会出事?

她带着几分惊讶探寻着出了什么事情,就使用了神识,这个世界因为有异能关系,神识也是可以使用。

但因为不怎么对路的原因,神识没有修真世界强,属于那种削弱版的神识,但也是有好处,毕竟可以无视阻隔,除非是那种隔绝神识的东西。

就见有一个女人悲伤欲绝,无力地躺在床上,双目空洞,喃喃叫喊着一个孩子的小名,同时她的眼泪在流淌着。

一个男人坐在床边,紧紧握住她的手,“丽萨,你不要哭了。”丽萨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泪水在不停的流淌。

“丽萨,要是咱们离开这里,离开联邦的话,你愿意吗?可以带着咱们的儿女一起离开。”那个男人低着头在丽萨的耳边说。

丽萨一开始没有听到,还是她的丈夫再一次重复了一遍后渐渐听下去,她愣了一下下,然后眼睛终于出现了亮光。

猛地一下子坐起来,转过头看向丈夫,双眼放光问着,“你愿意放弃自己的一切,到外面重新开始?”

她作为端木家的媳妇,虽然属于那种很偏的旁支,并不能太沾光,但比一般人家知道的东西多很大。

自然知道在联邦之外还有新的城市崛起,据说木系异能者到了那里后就会发现待遇完全和其他异能者是一样的,没有打压欺辱木系异能者的习惯。

她知道后就心里一动,还有这么好的去处?要是能够去那个地方的话,岂不是事事都会好起来的?

当然她虽然是有些想法,但她也知道作为端木家的人不能够去那里,毕竟端木家的人一直算是待遇好的一家,联邦人很愿意进端木家。

如果说她自己要走的话,只怕其丈夫不会乐意,这是他的家族。整个过程中她就一直没有说什么,但心里一直有着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