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在开始施恩时,并不求所有她帮过的人都会关注一下原主,只要有几个人在原主需要帮助时伸手帮一把,这就算是不亏。
祝员外父子一家人就算一个人脉关系,宋氏母子算是后备力量,凌霄在努力为原主找寻适合的力量,谁让原主的家人们太不给力,根本不想要原主活着,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而凌霄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她和原主见面后,就知道原主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穿越好几个世界的她要比原主大好多,这种情况怎么也要多多照顾一番。
她当初没有马上走人,和祝员外说她会在小镇等着他们,看看她有没有说错?祝员外带着几分将信将疑,但更多是带着几分惶恐去找寻儿子。
等找到儿子后祝员外只有一个想法,要大礼谢谢凌霄,经过这一次事情,相信祝员外对凌霄的卜算能力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也算是打了个小广告,效果还真的有了,员外一家人都感激涕零。
祝员外带着几分兴奋讲述了整个过程,他这个人说话很风趣,整个过程被他描述的跌宕起伏,让凌霄感觉这位不去做说书先生有些亏,怪不得后世有人就比较适合做脱口秀。
凌霄的这些想法并没有告知其他人,等着祝员外说完后就十分高人范提醒了一下祝员外,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有人可是一直惦记着他的家产。
祝员外一听就瞪大了眼睛,他张张嘴巴后想着追问,却发现凌霄摇着头,“有些事情还需要你自己搞清楚,贫道不可以泄露出来更多的天机,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
说完她就准备打发了祝员外父子两个人,让他们回去好好想想将来该怎么办,祝员外连声道谢后硬是留下一些礼物才走,他想要搞清楚别人是怎么算计自己的。
看着若有所思的祝员外走远后凌霄准备带着人离开,她之所以留在这里只是为了让原主和宋氏对她有信心,现在目的达到后就可以走人。
而且是在其他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走人,这是为了保持足够的神秘,不走的话说不定就会有无数个人想要来卜算,她可没有那个时间去那些人一一卜算,她不需要做什么生意,所以还是保持足够的神秘感为上。
她告诉自己有时候装就要装到底,而且万一有人非要看自己的前因后果怎么办?不如现在就走,在她走开之前在老板娘那里给祝员外留下一个口信:让他注意一下饮食上的问题。
原主一直在旁边静静地旁观着,她努力想要从中学到点什么,说起来她和她之间应该有着什么关系,才会有了她的到来,原主知道她是这些年来对她最好的一个人。
为了凌霄,她也想要好好活下去,不再活得像是上一世的自己,自己其实活得只是一个影子而已,她想要变一变,不想要死得时候都是籍籍无名,最好的老实就是凌霄。
凌霄一直观察着原主,看到她的辩护后心里十分高兴,凌霄希望原主活得好,不是非要她多么能言善辩,但一定要学会给人交流,不要把所有的不忿压在心底,这样活着太累,说不定会致癌,一行人就这么早早上路,没有告诉其他人。
一路上为了宋氏和二郎,他们走的并不怎么快,可以说信马由缰,让宋氏母子算是开眼,只是凌霄也知道因为带着孩子不能一直在路上。
就这么走走停停到了一个地方后,看看四周的环境不错,就打算在这里休整一下后再上路,在得到这个消息后原主和宋氏都很高兴。
要知道古代的旅程十分枯燥乏味,路面的质量十分不好,再加上车子上也没有什么太有效的防震措施,坐在车子上的人一个个都比较容易累。
好在是凌霄暗中插手,让几个人的身体素质好了很多,才没有出现什么大问题,一路上走走停停,到了好地方就让她们下来活动一下,大家渐渐习惯了这种旅行方式。
这一次打算停留的时间长一点,这是因为她感觉这里比较适合居住,而凌霄就是想要趁机找一个机缘,因为他们选择一个小院住下,凌霄暗中庆幸自己让傀儡弄到一些银子,不然路上要吃苦头。
而宋氏休息了几天后找到人问了一下,才知道这附近有一个很灵验的庙宇,听到这个消息她一下子就心动了,她打算给自己的夫君点上一盏长明灯。
到了地方作为穿着道装的凌霄没有跟着一起进入寺庙,她不信奉什么宗教,从小接受无神论的教育,家里也没有什么传统,穿在身上的道袍也仅仅证明她比较喜欢道家,道家属于思想,而非宗教。
当然为了方便,她专门考核出来一个度牒,属于正统的道教弟子,她没有打算挂单,只是为了方便活动才去考证,能够更好地把原主安顿好。
作为道家的人在外面溜达一下就好,至于宋氏几个被原主带着他们一起进去,至于她们的安全有保障,因为带着傀儡进入的。
凌霄则在外面,也不用担心他们几个的安全问题。她就找了一个树木比较多的地方闭目打坐,这样子一般没有人看见谁是谁。也算是趁机休息,一会休息好再接着开始了研究工作。
凌霄跌坐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还有树木遮挡了她大部分身影,所以一般人根本看不到她,除非她自己站起来,才会被人发现。
就在这时候有人气呼呼从外面跑进来,因为过于愤怒的缘故根本没有注意到脚下,一下子狠狠摔了一跤,就见她一下哭号起来。
听到这个嚎啕声,凌霄感觉有些不对劲,因为这个声音哭的是十分悲哀,已经到了绝望的地步,就带着几分兴趣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一幕。
就在这个时候看到有人追过来,发现是一个穿着打扮不错的女孩子,她看见倒在地上哀嚎的人,露出来一脸的不耐烦,连连翻着白眼,显然极为反感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