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利娅号。
不是尤利娅和其娜号。
这一个简单的名字,对于一个身体和半颗心交给一个男人的女人来说,何其残。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如果有两个人的名字,其娜.卡诺斯基也不至于如此,如果两人都没有,她也不至于如此。
可为什么,为什么只有尤利娅,没有我的名字。
一种酸楚的感觉,从尾骨蔓延来来,流过胃里、涌入小腹,让人酸楚到像是被硫酸腐蚀一样,既酸,又痛。
是因为爱么?
其娜.卡诺斯基不知道。
和沈建南结实交往开始,带有很多利益的成分,卡诺斯基家需要这种强力的盟友,沈建南帅气、英俊年轻,是最好的人选,而且,她也不讨厌沈建南。
直到那一天,三人在一起跳舞,那一瞬间,彼此之间有一种心意相通的共鸣感。
很甜、很温暖、很美好。
其娜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但她真的不后悔那天和尤利娅一起将自己交给了沈建南。
可是现在...算什么,是尤利娅号,不是尤利娅和其娜号,更不是其娜号。
是自己的身材不好,还是自己没有其娜漂亮。
为什么!
他不爱我么?
其娜.卡诺斯基心里不由涌出一个她以为自己永远也不会去想的字眼,爱这个字,对于她们这种家庭的人来说,太过奢侈。
可是......这个字就像是魔咒一样,一次次在心里冲击着。
享受着怀里的柔软和嘴的细腻,沈建南舒坦的蠢蠢欲动,他能够清晰感受到,尤利娅的身心已经全部放开,那种感觉,和纯粹的占有相比,根本就是不一样的。
可渐渐,这厮就发现不对劲了。
等再抬头,就看到了一双晶莹剔透的眸子。
是其娜.卡诺斯基的美目,不知何时,那双青翠的眸子现在像是真正的碧波,眼眶盈满泪水,让人望之心颤。
这特么是怎么回事?
沈建南很懵逼。
但接着,他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所以沈建南更懵逼了。
谢尔盖.卡诺斯基是联邦安全局局长,她的女儿,智慧自然不凡,无论是反应能力还是狡黠,其娜的情商和智慧都非常人相比。
可是现在......难道,恋爱中的女人,智商真的会下降?
想到此处,沈建南不禁笑了起来。
也只有这个可能,才能说明其娜为什么想不到这里是三架飞机而不是一架飞机,不然,以她的智慧岂会想不到。
轻轻松开怀中的尤利娅.西多罗夫,沈建南迈步走到其娜跟前,深情款款和那双盈满泪水的眸子对视着。
“宝贝。为什么不去那一架飞机看看呢?”
嗯?
其娜.卡诺斯基呆了下,但接着,她就回味到什么。
唰!
她精致白皙的脸瞬间飞起红霞,一下子破涕为笑起来。
是了。
沈怎么可能会偏心,他次还趁尤利娅睡着偷袭我呢。
没有任何的犹豫,其娜哭着、笑着,像是傲娇的公主一样,将沈建南的脖子搂到了自己怀里,狠狠亲了去。
“救命啊!有美女非礼啊!”
“不许喊!”
“.......”
霸道公主命令,沈建南哪还敢喊,只能认命一般被人非礼着,在口中肆虐着。
良久。
两人分开,其娜.卡诺斯基激动走到了另外一架飞机测侧目。
其娜号!
尽管已经有所预料,但亲眼看到那两排蓝色的大字,其娜.卡诺斯基还是激动的捂住了嘴。
心,已经拿到了。
不趁机扩大战果让她们永远沉沦,沈建南就不是沈建南了。
拉着微笑着的尤利娅,这厮走到捂着嘴的其娜背后,坏笑着低语道。
“宝贝,要不我们现在一起试试天的感觉?”
很正经的话。
但和几人之间早已深入了解过,谁还不明白沈建南的话是什么意思。尤利娅妩媚一笑,其娜也是媚眼如丝,一幅任君轻薄的意思。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奢华的空中客车中,真皮沙发的内饰可以看到微密的皮革褶皱,均匀密布的的纹路显得别有韵味。
原本的商务舱里,铺着白皙柔软的羊毛地毯,尤利娅托着酒杯,光着脚踩在地毯,摇曳着身体款款移步着。一身蓝色的丝质连衣裙,在如雪羊毛下,极致的色差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干净而又出纯粹,手里捧着的红酒鲜艳而又透明,像是梦幻般让人迷醉。
两米多长的沙发,柔软而又舒适,其娜.卡诺斯基一袭白色衬衫跪在沙发,衬衫很淡薄,小小的扣子似乎随时都有崩裂的危险,隐隐可以看到立马的黑色蕾丝花边。
她同样拿着一只酒杯,跪在躺靠在沙发的沈建南两侧,拿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只手按在沈建南肩膀,俯下身子送了樱唇。
片刻,两人交错到了一起。
浓香纯正的红酒,缓缓渡来,随着口中酒水贱满,沈建南的喉结不禁蠕动起来。
一股畅快淋漓的感觉从喉咙流入胃里,没等沈建南稍作休息,尤利娅从他背后攀附过来,再次送嫣红的唇瓣。
轰——
飞机发动机在旋转中轰鸣起来,渐渐滑行在跑道,随着速度越来越快,机下前轮收起,一跃飞了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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