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季珣说道:“新乡令张季珣,汝又是何人?”
那使者有些骄傲地说道:“吾乃楚公使者,特来劝降尔等。既然你是新乡令,那正好与刘郎将一起去拜见楚公。”
张季珣听此眉毛一挑,忽然抽出腰间的佩刀,一把刺入此人的胸膛。张季珣又抽出横刀,接着便一刀剁掉了此人的脑袋。
事变发生的太过迅速,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刘岿一愣,才大怒地说道:“张季珣,你疯了!”
张季珣与刘岿同在一地为官,之前倒也熟识。张季珣指着刘岿的鼻子说道:“不是我疯了,而是你疯了。刘郎将,你难道要追随叛军,你可要想清楚了,从逆是什么下场?”
刘岿一个激灵,一屁股坐在了凳子。
忽然他有些惊醒,又赶忙站起来说道:“不不不,这逆贼使者前来劝我,我本来也是要斩杀的,正好你赶来,我才落你一步。”
张季珣也不想过分逼迫对方,省得再起波折,只得冷冷地说道:“这样最好!”
张季珣提着使者的人头去晓谕三军,刘岿只得跟在张季珣之后,倒像个失魂落魄的斗败公鸡。
不过刘岿也知道,使者一死,自己也没有了后路,只得跟着张季珣抵抗叛军。张季珣是卫公的堂妹夫,关系直达天听,他不敢与之相抗,遂使临清关的主导权完全落入张季珣的手中。
临清关有兵千人,算张季珣带来的一众募兵,接近三千人。
这些人出城野战是不行,所以张季珣便命众人深挖壕沟,广备滚木礌石于城墙之,等待叛军到来。
杨玄感一路南下,到达临清关外,此时发现他派出使者的头颅正好挂在了临清关。杨玄感勃然大怒,便下令攻击临清关。
张季珣自是不惧,乃命军队沉着应战。虽然张季珣所部多是一群百姓,但临清关险峻,又有黄河为依托,因此滚木礌石和弓箭齐,打得叛军伤亡惨重。
杨玄感手什么攻城器具都没有,只得干瞪眼。
而且杨玄感手能战的士兵只有黎阳仓的万人,还被分为好几部分,他根本不敢在此挥霍。
于此同时,杨玄挺也来信报唐祎返水,河内城没有攻下。
众人大惊失色,李密更是担心唐祎会告密朝廷,使得洛阳朝廷有了防备,到时候杨玄感军不仅突袭不成,还会被朝廷征调的各军围剿,因此他们决不能再在临清关下耗费太多的时间。李密只得劝杨玄感南渡黄河,绕道荥阳。
杨玄感此时也只能痛恨自己错信了唐祎,误把奸臣当做忠臣。他眼巴巴地望着对面的临清关,也知道短时间内难以攻克,只得转道向南。
眼看杨玄感的叛军转道南下,张季珣虽然想追击,却无能为力。张季珣很清楚,若是依靠城池,他手下这群农民还能据守一段时间,若是从后追击,与叛军野战,怕是会立刻崩溃,因此也只得看着杨玄感等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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