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谷宗和南圣宗修士同时驾临枫桥镇北,围观的数万枫桥镇修士,自然而然的把目光投向了强大的南圣宗。
南圣宗主唐雄一身火红的锦袍,傲立在金光闪耀的金盘飞行法器上,俯视众修士,他身为枫桥镇修仙界的至强者,举手投足间,颇有一股威严的气势。
在他身后,除了南圣宗的一干筑基长老,还有南圣三少尚君义等人,再其后,还跟着将近五十名练气后期的精英弟子,无论从数量上,还是装备的品阶上,明显比药谷宗的高出许多,连底下的枫桥镇散修们都自愧不如,羡慕不已。
“唐宗主,别来无恙?”药谷宗主赵元真手捻须髯,远远的一抱拳。
唐雄冷哼了一声,锐利的目光横扫青玉扇飞行法器,最终神识定格在了月白缎长衫的叶凌身上,一股筑基强者的灵压压下。
叶凌吃了一惊,看来这唐雄身为一派宗主却十分记仇,他赶忙把大半心神浸入仙府玉佩,无惧于唐雄的灵压,依然好端端的站着,仿佛浑然不觉。
赵宗主微微一愣之下,才察觉到唐雄的神识有异,赶忙散出筑基七层的气息,挡在叶凌身前,给他抵挡灵压,又十分担忧的传出一道神念:“怎么样?没受伤吧?”
“没有!弟子好的很。”叶凌淡淡的道,望向南边飞来的金盘法器,目光中泛出寒意!
南圣宗主唐雄心中一凛,脸上惊疑不定,方才给叶凌施加压后,满以为会压的他身受内伤,至少也会气血翻涌,喷出口血来。谁知,突然间有种神识落空的感觉,令唐雄百思不得其解。
赵宗主同样对唐雄怒目而视,两宗弟子在枫桥镇练气弟子大比上相遇,造化由命,生死由天,轮不到他这个一宗之主、筑基九层巅峰的强者来暗下绊子,欺压一个晚辈。
“徒儿,尚君义他们身上的心魔咒,多半儿是被唐雄强行解除了,你可得多加小心!”
赵宗主沉声道,他也曾听亲传弟子左博明禀报过大峡谷里的情况,知道叶凌以治疗为名,狠狠敲了曹珍和尚君义等人的竹杠。现在他作为回敬,也用神识扫了一圈南圣宗的精英弟子,发现了这个情况,面露忧色。
“嗯,弟子明白。”叶凌的神色依旧是古井无波,冲和淡然,看不出任何喜怒来,同时他也看透了唐雄的为人,护短、卑鄙、死要面子。
因为强行给别人破除心魔咒,必须消耗元气,代价极大。唐雄为了他们南圣宗的荣耀,竟然能做到这里一点,殊为不易。
两宗的修士下了飞行法器,各自来到主擂台外的其余八个擂台外。
每一个擂台,代表着一个仙门。
依着枫桥镇练气弟子大比的惯例,在场的无论是散修,还是家族弟子,想要拜入哪一个仙门,就上哪个擂台打擂,最后各擂决出最强者,到主擂台争夺前五名的名次,发放大比的终极奖励筑基丹。
而枫桥镇五大宗门弟子不同,他们必须到固定的擂台打擂,这也是宗门对上面仙门的一种承诺,有着给仙门输送优秀人才的责任。
所以,药谷宗修士站在了天丹仙门的擂台下,而南圣宗修士却到了金阁仙门的擂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