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新衣白无敌也来了劲，笑着应道“好。”当着凯瑟琳的面儿将新衣换上，好不欢喜地转了几圈，讨好地在凯瑟琳跟前说“今天我就穿它吧，你说呢？”

凯瑟琳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点了点头“嗯，不过得披件披风才行，虽说已是二月，可早晚也冷。”

白无敌在凯瑟琳脸上吧卿就是一口，嘻笑着应道“知道了。”他突然又顿了一下，摸了摸鼻子对凯瑟琳说“韦庄已经准备好了，咱去给母亲请安吧。”

凯瑟琳何等聪明，岂会听不出白无敌话中的意思，心里一紧随即又是一笑，可是面上再装得若无其事心里也是紧张的，张了张嘴终究没有说出什么来。

汤章威在塞北城的别院并不是很大，只是一个二进小院，原为凯瑟琳与白无敌同住正房，如今李何皇后来了她便住正房，凯瑟琳便搬到这东屋来了。东屋离正房也就十来米远，凯瑟琳拧着裙摆挺着肚子没两步就走到了。一进门就瞧见何皇后高坐在上首，而遂宁公主却坐在东侧下首，何皇后侧边的首座是空着的，凯瑟琳知道这是给自己的丈夫白无敌留的。拧起裙角跨进门来，凯瑟琳从韦庄手头接过茶碗，一掠裙摆就跪了下来，声音中透着恭敬“凯瑟琳敬何皇后茶。”

“凯瑟琳，叫母亲。”白无敌在上首坐下，看了一眼自己的原配轻声地纠正着凯瑟琳的称呼。

凯瑟琳猛地抬头，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坐在上首的人，何皇后见她这样子更觉得喜欢了，自己伸手将茶拿过来，抿了一口笑着说“这新儿媳妇的茶喝着就是舒心，快给你姐姐把茶端过去。”

“谢老，母亲。”凯瑟琳有些不习惯地改口，转身又从韦庄手上接过茶来，走到遂宁公主面前跪下“凯瑟琳敬遂宁公主茶。”

大夫面无表情地接过茶，递过一个红包来，眼睛看着凯瑟琳的肚子似笑非笑的样子。站在身后的韦庄连忙将凯瑟琳扶了起来，接着又退到了一边。

何皇后轻咳一声，对着凯瑟琳说“虽说你是侧室，也是二房，可也有一个先进门后进门的不同，以后要知道轻重，好好伺候你这姐姐，明白吗？”

凯瑟琳听出来了，这算是对自己的敲打了，虽说自己父母早逝没有人教自己如何做别人的小老婆，可凯瑟琳也从将军府那里看到过不少，于是低下头轻轻地蹲了下身子，低低地应着“凯瑟琳记下，请母亲放心，凯瑟琳一定，好好伺候遂宁公主。”

李何皇后满意地点了点头，朝大媳妇儿使了使眼色，遂宁公主面上还是有些不太高兴，强扯了一下嘴角说“不用说这些话，只要伺候好爷就行了。”

遂宁公主这话说得有些不太对，李何皇后面儿上有些挂不住了，白无敌一下子就火了，凯瑟琳眼急连忙应道“伺候爷是凯瑟琳的本份，伺候何皇后与遂宁公主也是凯瑟琳的本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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