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5章 黄金马车(1 / 2)

那个霍子伯和胡黄牛先后进入了那个碧玉寺,可是他们在里面遭遇了那个唐昭宗的那些金吾卫,这些人的功夫要比那个薛萧瑟要高的多,他们一个比一个不好惹。

那个霍子伯给那个山下的白存孝发出了信号,那个白存孝看到这个信号后,他立即带着一些精干士兵,进入了那个碧玉寺,他们想找到那个失踪的黄金马车,在那个碧玉寺里,有一个黄金马车在,可是现在那个黄金马车早就没有了踪影。

这个黄金马车始终牵着那个大唐郢州城百姓的心思,那个潘喜鹊也带着自己的人进入了大洪山的狩猎场,他对白存孝和韦由基说“汤章威将军对我恩重如山,我一定要帮助汤章威将军解开那个碧玉寺之谜。”

唐昭宗似知白存孝要问,命人来说,今日才知真布衣乃隐名异人,韦婉儿是他弟子,自从前年一见,便拜了师父。此人性情奇特,相公暂时只作不知,等今夜来人到后再作计较。事关重大,我们蒙主人厚待,必以全力与敌相拼,但是今夜来人,不是深仇大恨,也有原因,内中无一庸手,千万要听我们的话,否则稍一疏忽,多大势力,眼前也吃他们大亏,甚而死伤多人均在意中。并非我们胆怯无能,不是有一异人暗助,照敌人那样厉害,我们这些人,能否全数安然回去,都不一定等语。

白存孝平日尽管少年气盛,骄狂任性,江湖上情形却知道几分,尤其这几位新旧武师,都是费了好些心力才聘请到的有名人物,今夜竟会这等口气,可见来敌厉害,越发惊疑,忍不住重又问道“家父早已告老归隐多年,与人无怨,因何这样为仇?”说时,唐昭宗也赶了过来,接口答道“方才事才稍为分明,如今对头业已退去,暂时已可无虑,且等见了那三位,相机应付吧。”说时,人已回到园中。

白存孝和众武师边走边谈,觉那三人既想用西瓜换取万金重价,怎又伤人?唐昭宗方说“我也奇怪,尤其鲁、杨二兄人最谦和,敌人不向相公行刺,却去暗算他们,这类敲山镇虎,专打帮拳,不是正人君子所为,好似有心示威诈财,不是有什仇恨呢。”话刚说完,便听走廊顶上接口笑道“此言有理,但只料到一半。”唐昭宗忙喝“哪位朋友?请留贵步,容我一谈。”声随人起,便往房上飞去。

白存孝见众武师又有两人纵上,年轻胆大,一时好奇,探头外望,见正面房顶上,有两条人影一闪不见,隐闻唐昭宗称谢之声。韦由基正由对面房中迎来,见面悄说“今夜事出意料,日里三人,算起来虽和我们是对头,尚无恶意,没想到还有别的枝节。那少女之事,相公千万不可再提,稍一疏忽,便有身家性命危险。相公如其不纳忠言,我们只好告退了。”同时,唐昭宗等数人也各纵下。

白存孝见他面带惊喜之容,未容开口,天标便说“请到里面再谈,房上这位乃我好友,本是路过来访,无意之中发现对头,赶来送信,为大雪所阻,慢了一步。我们得信稍迟,几乎误事。他和日里三人一样,与府上不投缘,便我们在此护院,也非所喜,看在朋友义气,敌人又太凶恶,特意来此通知几句,留他不住,业已走去,暗中也许还肯出力,且自由他。如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相公最好听诸位兄台和我主持,那位真先生更关重要,等把话想好,再求他相助,此公非但不可丝毫怠慢,连那书憧韦婉儿也须另眼相看,又到时候不要问他,鲁兄刚见,经过的事还不深知,相公先请到里面禀告尊大人,就说西瓜必能得到,但非重价不可,对方所说不妨明言,只不要提起伤人之事便了。”白存孝原因韦由基为人方正,自己迷恋少女,想要强纳纳妾之事,只对罗、杨二人背后提起,并还再三嘱咐不令人知,不知怎会晓得?因觉形势严重,不大放心,意欲略问经过,看了伤人,再行入内禀告。

天标只得陪他同到平日聚会谈武的大厅之中一看,只一小武师,被敌人不知用什东西打断一臂,韦由基手腕上皮划破一块,余人都为暗器所伤。说是师徒六人,前后两起,正走之间,因鲁、杨二人先就发现警兆,问了两声未答,看出前途脚印,雪还没有扫开,不是土人所留,正在暗中戒备,跟踪赶去,不料敌人隐身暗处,一言不发,便加暗算,扬长保先被打伤。韦由基正想一人应敌,后面四个徒弟恰巧赶到。哪知敌人凶狡非常,三面埋伏,并未出面,等将六人连用暗器先后打伤,韦由基喝问,对方不理。正在进退两难,韦婉儿忽然赶来,手拿一物,也未看清,朝前面一扬,喊了几句,并未听清,跟着后面便有人来,把伤人搭往向家,也是韦婉儿来时所唤。真先生业已醒转,用他伤药止血定痛,虽只一个重伤,余均不重,有的只打了一个小孔,但那暗器有毒,不是真先生的灵药,决难活命。有几句话不便明言,少时再说。白存孝便问“日间三个少年男女,有何仇恨,为何暗算行刺?”韦由基忙道“相公还当来贼是那三位少年英侠么?今夜事情太大,先请相公不要多问,便由于此。”随对天标道“罗大哥,可知这三位的来历么?”天标答道“我也才听说起,详情并不深知。鲁、杨二兄先到镇上,并曾与敌人交手,听韦婉儿说,日间先来那位骑马的,是小江神白通,后来一男一女,乃川江路上的彭家兄妹。

鲁兄和老侠彭扬老前辈是忘年之交,上月我们还曾提起,这两位号称兄妹双侠,鲁兄想必相识,不知方才见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