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上你的武器,单挑啊!刚才在下边的时候不是很凶吗?”李光弼已经将长枪握在手中,见樊哙还在那儿发愣,吼道,和刚才嬉笑怒骂的李光弼有着天壤之别。一旦拿上枪,他就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可不会再去嬉笑。
“奶奶的,脑袋掉了碗大个疤,爷爷还怕了你不成!”樊哙将大刀握在手中,一把推开抬刀的两个秦兵,怒眼圆睁的走向了李光弼。
李光弼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将长枪往地上一杵,伸手就要摘身上的强弓。
“我去,又来!”樊哙下意识的脑袋一歪,身子一斜,就地来了个驴打滚。他可是知道李光弼的箭那是又快又急,劲儿还大,上次就领教过了,结果吃了大亏,这次可不敢大意。结果他驴打滚都滚完了,也没感觉有箭射过来。结果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呢,就听“砰”的一声,樊哙汗毛都竖起来了,就地再来一个驴打滚。
灌婴和夏侯婴在旁边看的那是脸都绿了。要不是被五花大绑着,他们一定会捂着脸说自己不认识樊哙这个家伙。太丢人了!人家刚把弓取下来,你就来了个驴打滚,人家拉了一下弓根本就没有射箭,你又滚了一下。虽然明明知道这是李光弼在戏耍樊哙,但是仍然觉得樊哙太丢人了。你倒是看清楚了再躲啊!
“樊将军躲的不错啊!再接李某三箭!”李光弼说着,再次拉了三下弓,果然,樊哙又来了三个驴打滚,一边滚还一边说:“姓李的,会射箭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别射箭,咱们真刀真枪的打!”
“如你所愿!”只见李光弼说着,一脚踢在立在旁边的长枪上,长枪飞起,人随枪动,一手已经抓住了长枪,激射向樊哙。夏侯婴和灌婴看的清楚,这一枪要是扎在樊哙的身上,樊哙绝对没有可能活下去。
“老樊,快起来!”夏侯婴和灌婴几乎同时出声提醒,樊哙这时也感觉出了不对劲,光听弓动了,怎么没听到箭的破风声和中的声?也感觉出自己可能被耍了。再听两人一提醒,翻身而起,却是见飞速奔来的李光弼,枪尖都已经到了自己眼前!
“妈呀!”樊哙一偏头,堪堪躲过了李光弼的一枪,樊哙感觉枪尖就是擦着他的眼睛飞过去的。樊哙还没来得及做其他动作,只感觉腰间一痛,却是李光弼已经将枪尾甩到了自己的腰眼上,樊哙只感觉身体一麻,半边身体已经动不了了。李光弼的攻击并没有就此停止,回头一个神龙摆尾,将樊哙偏向一边的身体用枪接住,狠狠一挑,樊哙整个人都飞了起来。然后李光弼将枪往地上一杵,却是枪尖正对着下落的樊哙。这一枪下去,不扎个透心凉才有鬼。
“老樊!”夏侯婴和灌婴挣扎着要扑过来救樊哙,却是被秦军拦住,腿弯上来了几枪把,两人就跪倒在地,只能任由秦军在其身上拳脚相向,目次欲裂的看着即将殒命的樊哙,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满脑子都是几人从小玩儿到大的模样。樊哙给他们杀狗,请他们吃肉,和他们一块儿同隔壁村的雍齿打架,一起去隔壁县找姑娘,一起光屁股在河里边洗澡,一起随刘邦起事,一起杀到了这里,而今天,却是要一起死在这无名的地方了吗?
(PS:气温骤降,兄弟姐妹们注意加衣服哦,又更一章,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开不开心,手动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