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月用了一年多的时间,还是没能找到全部的材料。
内部价是没有的,家属价倒是有的,五折的价格,不过嘛凤莘刻意卖起了关子来。
叶凌月这才想起了,方才凤莘问南方使时的话,一时之间,迟疑了起来。
不过什么?
只要你往后喊我夫君,我可以让阎九以五折的价格出售兑换所的材料。凤莘慢条斯理地说道。
自打蓝彩儿和阎九成亲后,两人就腻味地跟蜜里调了油似的,整日腻腻歪歪的。
娘子来夫君去的,每次阎九还不忘在凤莘面前酸一把,说啥他和彩儿认识才多久,就成功把人追上了,连孩子都有了。
哪里像是凤莘,认识人都多久了,这会儿还是待定状态。
凤莘听多了,也冒起了酸水来。
哄着叶凌月喊了几次,偏叶凌月脸薄,怎么哄都不管用。
好不容易有了这一次的机会,凤莘自然不愿意放弃。
臭凤莘,你敢要挟我,大不了,我自己找去。叶凌月被凤莘说得满面通红,跺跺脚,不要理睬他。
你若是不喊,连小笼包的那份子材料,我也让人扣下来。凤莘不急不慢着。
量阎九也不敢忤逆他的意思。
叶凌月算是发现了,凤莘是越来越难搞定了。
可想想喊一声,就能得到了个五折的价格,她心里又打起了如意算盘来。
她倒是想骨气点啊,可某人就是算准了她是个见钱眼开的性子,她和小笼包要的,又全都是顶尖的材料,别说一个月,只怕十年都未必能找的齐,否则当初大夏第一方士叶无名也不会倾尽家产,才找齐了全部的材料。
夫君。
等了半天,凤莘才听到了蚊子咬似的一声。
这一声落在了凤莘的耳中,却是如羽毛撩拔般,把他的骨头都叫轻了几分。
他努力压制着澎湃的心情,咳了一声。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清。
叶凌月急了,伸出了爪子,就往凤莘身上挠。
死凤莘,你故意的,我都喊了‘夫君’了,你不可以赖账。
再喊一次。
夫君夫君美人夫君嗯
舌头如同被猫咬了般,一下子被攫了去。
软软湿湿的触觉,凤莘的舌一寸寸扫过扫过她的唇,将那一声甜蜜的呼唤,吞了下去。
良久,凤莘才松开了微喘的叶凌月,宠溺无边地望着她。
再喊一声听听
不喊了,丢脸死了。
就喊一声
这一声‘夫君’,却是一辈子,也听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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