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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天武界,也许除了雷域罗煜天之外,也就鲁豪能够让他相信,至于那个从未谋面的陆云,欧楚阳还是抱着一丝观望的态度。“也好。”仔细的思虑了一番,洛神慎重道:“这件事还需要再通报师尊知晓一下,另外现在的你跟之前不同,身份和形踪必须保密,如果真的去了兽域,也需要秘密的前往。还有,上次师尊说过,此次你需要的东西很重要,他老人家怕自己和陆云帝君的份量不够,也许还要惊动其几大禁地的首领。天荡山如今无主也就算了,至于极渊深海的巫倩帝君与冰川镜林的彭风帝君必是少不了的。”“你的意思是合力向兽域施压?”欧楚阳讶然道。“施压?”洛神轻轻一笑,摇头道:“你想的太简单了,施压是不可能的,至于好话,估计也就师尊敢说上一句半句帮你求求情,这次去,主要目的是不会让候佩一棒子敲死你,这就足够了,其它的还需要靠你自己。”欧楚阳听着点了点头,自觉有理,毕竟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你给我一把泥巴,换我一把沙子这么简单。
那可是炎黄帝心根啊。
正经事说完,三人又闲聊了一阵,欧楚阳分别将白起和邵洋叫了出来,这两人同时身为曾经乱星海域两大修士门派的后辈,自然是一个被王阵带走,加入了九路天宫。另外一个,继续跟随着洛神的步伐,主xiu炼器。
当然,白起与邵洋也有少许不愿,毕竟像过往心原这种xiu炼宝地不是随随便便能够遇到的,还好的是,两人分别对阵法和炼器之法有着浓厚的兴趣,压制不住这种兴趣,自然选择了后者。
王阵带着白起离开,走的时候很神秘,估计是王阵利用了领域的能力。
说到此处,还需提一点,王阵毕竟不是帝君强者,领域的能力也没有真正的帝君强者,所覆盖的空间范围相对较小,可这也足以让他自傲了,以至他走的时候,除了那深居在悬天阁中的鲁豪以及两大帝君之外,没有人知道。而且在七大j地之中也有相互联系的传送阵。可以说这次三人见面,除了他们三个和鲁豪之外,别人根本不知道,充分保证了欧楚阳的安全。
既然来到鲁豪的地盘,自然要亲自拜访。于是乎,在洛神把邵洋安顿好之后,欧楚阳在洛神的带领下进入了悬天阁最高的权力所在:悬天重楼。
悬天重楼是鲁豪与两大帝君的清修之地,其中不乏守卫、侍女,只不过既然欧楚阳来了,这些不必要的自然不需要出现。
早早的,鲁豪便喝退了所有人等,自己一个人坐在密室之中等着欧楚阳的到来。
走入悬天重楼,最让欧楚阳感觉到熟悉的便是那一鼻子铁屑味,而经过一路跋涉过来的适应,这次,欧楚阳到是没表现出来什么。从容走进,深施一礼,晚辈之姿表现的大大方方。
鲁豪也没有什么架子,不用吩咐,洛神自已就可以招呼欧楚阳坐下来,至于清茶,这里是没有的。凡是炼器之人,最喜欢的当然是烈酒,平常的时候这种产于天武界的烈酒就连天神强者喝下两杯也会酩酊大醉,想来这酒也是不凡。
欧楚阳不经常喝酒,却未必不喜欢,而且入乡随俗,说不出还是要喝上两杯,还好这种酒对神皇强者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欧楚阳只是感觉到入口的味道稍微火了一点罢了。
鲁豪人如其名,喝酒的时候也很洒脱,像是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只要举杯,便滴毫不剩。
一饮而下,意犹未尽的tian了tian嘴唇,鲁豪打量起欧楚阳来:“能够在居云松等人的手底下逃出来的,着实不多,在老夫的记忆中,你绝对是最年轻的一个。”鲁豪口中的年轻,当然是指修为。
欧楚阳闻之一笑,也不用鲁豪多问,当下又把跟洛神、王阵的那一套说辞简单的重复了一遍。
鲁豪也不会问的太细,稍回点头后,问出了他最关心的话题:“听闻在麓雪山有一位高阶帝君的朋友,据传是小友的爱妻?可有此事?”
欧楚阳闻言微微一愣,随即答道:“确有此事,晚辈找她已经很久了,若不是上次心切,也不可能被八域帝君堵在麓雪山。”
欧楚阳这句话不是夸大,当初要不是急着见慕婉晴,他也不会一点也不去打探便直接上山,落入了水柔的圈套。
“她还好吗?”鲁豪关心的问道。
欧楚阳知道,鲁豪并不是对慕婉晴有什么想法,而是在天武界外传只有居云松一人能够达到高阶帝君之位,如今又出来一个,还差点把八域之首都留在麓雪山,与其形神俱灭,此事一经传出,没有人不会动容。
高阶帝君,仅次于界尊的角色。
“多谢前辈挂怀,内子还好。”欧楚阳点了点头。
鲁豪再饮一杯下肚,笑道:“冰雪凋零,至尊神技,想来好也好不到哪去吧。”
果然是一代绝顶强者,不用看,只凭着感觉就能分辨出如何如何,欧楚阳道:“恩,损耗了本命真元,修为大降,如今,唉。”
见欧楚阳有些怅然之感,鲁豪也不愿再让欧楚阳悲伤下去,话锋一转道:“水柔出手也够狠的,对付你一个小小的初阶神皇,居然下这么重的手,这个女人啊要是心狠手辣,比男子强狠厉百倍。”
偶然间提及到水柔,鲁豪的神态有些不自然,洛神时不时的还看看鲁豪,微感叹息,欧楚阳欧名其妙的看着两人,陡然异念,心道:“不会是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往事吧?这件事回去还要是问问瑶儿了。”显然,鲁豪对于水柔有着独特的看法,怨恨说不上,但似乎其中有着一丝微妙的情感参杂其中,是欧楚阳o不清的。
“算了,这件事不提了,还是说说候佩吧。既然你决定要取炎黄帝心根,这件事就要好好说道说道了。”说着,鲁豪把剩下的壶中酒仰脖儿喝了个干净,末了还倒了一倒,确定一滴无存,放才又取出一壶放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