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安差点笑喷了,不过脸上却很认真。
“你是不理解他既然废了,还怎么欺负我么?可他是一个人啊,有手有嘴的,他也只是欺负了我一次,被我用擀面杖打得头破血流。”
苗苗一脸严肃的说道:“我没有和男人亲过嘴,我认为只要不是那,我就是干净的。”
“谢一苗,81年11月30号,——”
赵长安感觉有点颠覆三观,看谢一苗的检查报告。
一个女孩子在那种场合想要把酒水卖出去,少不了要陪那些老板们喝喝酒划划拳,其间说说带色的笑话,动手动脚摸摸挠挠,甚至袭凶和腿,都是避免不了的事情。
不过假如真的像她说得那样,她还是一个雏,那她的手腕和心智还不是一般的牛比。
——
山城,夜。
这场铺天盖地的大雪,在大别山桐柏山江汉平原一带整整下了两天,天地间一片白茫茫。
谢一苗买了小手电,放大镜。
这个世界有很多的东西都能作假,比如破了的紫砂壶用锔钉修复如初。
有得玩紫砂壶的玩家,专门把紫砂壶打碎,然后用金属做锔钉锔壶,好的用黄金,差一点的用银子,民间用铜的比较多。
锔好了以后茶壶里面的茶水一滴不漏,是为高手。
而这个被打碎了又用锔钉锔好了的紫砂壶更是身价猛涨。
不过这些用锔钉锔过的紫砂壶,打眼一看就能认出来。
因为有着锔钉,还有紫砂壶裂纹的纹理。
为了省钱,两人开了一间标准间。
洗过澡以后,谢一苗郑重的把放大镜和小手电递给赵长安。
“至于么?”
“我的清白,很重要!”
“你的意思是,你的清白能够对我证明很重要?”
“对。”
“为啥?”
“我赌你能让我获得新生。”
“姑娘,我给你不了你新生,如果你想新生,关键在于你自己,而不需要向我证明。”
“因为你能给我那种我想要的,至少是不甘平凡的新生。”
“这话说得,太让人发麻了。”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说,听着意思表达到了,而且也不让你发麻?”
“赵哥,请你考古。”
“噗呲~,滚!”
——
“我上得是我们县城的重点高中,不是因为这,我也是今年参加高考,很多比我成绩差的都考上了江大,厦大,复大里面也有我一个同校的同学,——”
“瞿耀飞?”
赵长安满脸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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