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嘴上却压低声音回道:
“这些所谓的‘撩人秘笈’说白了也就是在打心理战,与那些兵法策略一脉相承大有共通,我擅长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要是能将这些心思花上一半在皇上身——”
“哎哎哎,打住。”
白景音用胳膊比了个叉的姿势,用脚去想都知道承影接下来要啰嗦些什么。
“若在说这些,我便收了赵焱当我的关门弟子,把这些通通都传授给他。赵焱那家伙本来就长得不错,只是木讷了些,一旦开了窍。”白景音别有深意的用胳膊肘撞了撞她,“你就有的好担心了。”
“不、不行!”
承影着急的咬着嘴唇道,
“我闭嘴了还不行吗,小姐你可不许去带坏赵焱,不然我扰不了你。”
这主仆二人打打闹闹着,临走时凌宇归还一个人痴痴的站在御花园中,不知道在臆想脑补些什么东西。
离开前,
白景音又回头看了凌宇归一眼,
敛去笑意,这一次,她的眼中却是正经严肃的神色,还隐隐带着些讽刺与悲哀。
都是喜欢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哪怕就是水中花镜中月般虚妄渺茫也要拼尽全力的去追寻,譬如安平郡主;对于在身边许久,切切实实能触碰到也习惯了的事物,则各种挑剔嫌弃,不知珍惜,譬如安氏。
殊不知到头来,
不是自己的依旧不是,原本拥有的也会丢失,
到时候在追悔莫及,也只能是徒添奈何为时晚矣。
在凌宇归与安平郡主匆匆一照面后的第二日,
皇都城中不知从何处突然就流传出了一段故事,如雨后春笋般滋生,沸沸扬扬,很快便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
宫中自然也不会落下,
“近来都中可有什么新鲜事,冬岁将至,也只有这个时候能让那些忙碌了整年的百姓稍清闲些。”
“回皇上的话,城中百姓安居乐业,且在邵总督的管辖之下,连作奸犯科也少了许多,水灾之后减免两季赋税之举,使得百姓都在称颂皇上,圣明仁厚。”户部尚书一板一眼的回道。
“每每问你都是同一套的说辞。”
元睿明将奏折放于桌案上,
“便没有什么更贴近民情,新奇有趣些的吗。”
户部尚书眼珠子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躬身道:
“皇上政务繁忙,是臣疏忽了。若说起如今皇都中百姓最津津乐道的,非一段话本戏文莫属了。”
“话本?”元睿明挑眉,他猜的果然不错,白景音那不同寻常的脑袋看来又想出了什么不同寻常的点子,但到底靠不靠谱还尚不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