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就跟上,她就不信元睿明能想出什么更好的办法。
不过……
或许他真有好办法也说不定。
白景音朝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而后拉上面罩,轻手轻脚的跟了上去。
“喂,你走到太过了,银库在那边。”眼见着元睿明越走越深入,白景音有些不能再沉默了,悄声召唤着他,提醒到。
元睿明没有回头,
“要你跟着就跟着,多什么话。”
白景音“……”
她现在十分咬牙切齿,反思自己怎么就学不怪呢,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咸吃萝卜淡操心的毛病。
“你带的路,耽误了事可别往我身上扣。”
实现撇清关系后,白景音压下心中的各种不解与不安,继续随着元睿明‘漫无目的’似得探索银库。
又走了许久,七拐八弯的已然离那几间大殿越来越远,穿过一座石拱门,元睿明逐渐停下了脚步。而白景音望着眼前的情形……
“所以皇上你是觉得凌相别出心裁出其不意,所以会将那么重要的赈灾的银子藏在这院里?”白景音现在不用小声说话都不会有人听到。
这是间已然废弃的空院,应是旧事的银库,扩建后便废置不用,年久失修后除了破败透风满是飞絮蛛网的陋室,就只剩下了满院长至膝盖的杂草,还有一口一并废弃的以石块压着的古井。
她昂首阔步的走了一圈,摊开双臂,刻意用夸张的语气嘲讽道
“什么都没有呢,哦对,说不定是在地底下,可惜我们没有工具,皇上准备好和我徒手挖地找包厢了吗。”
白景音做了个刨地的动作。
元睿明就静静的看她耍宝,二人张口道
“朕记得你说过有一种行为,叫做‘打脸’。”
不屑的冷笑一声,他淡定从容的转身穿过杂草,径直走向了古井的位置,挑眉道“你的脸一会该很疼了。”
“什么意思,你们流行把银子藏在井里吗?”白景音皱眉不解,她还以为古代的银库会同现代银行里的银库一样,在密不透风的殿里,密码机关层层保障才对。
“打开不就知道了。”元睿明让到一边,抱着双臂吩咐道。
白景音往旁边看了一圈,在发现只有自己一个后,指着自己纳罕道
“你是说我吗?”
“难不成朕会自己搬?”
元睿明说的理所当然,白景音差点都觉得是自己多此一问了。
毕竟这个皇帝可以让自己去睡地板他则高床软枕,还指望他有什么怜香惜玉的精神可言呢。
“行吧,谁让您是皇上我就是个干苦力的呢。”
白景音打量了一下那差不多两尺宽两尺厚的满是青苔的大石板,只觉得小菜一碟。撸起袖子,连马步都没准备扎,抱
住石板的两边,往起一抬,只能一声响,石板竟十分轻松地就被她抬起来了。
轻松道白景音可以报着她转过身给元睿明一个挑衅的眼神,而后放在一旁,“轰隆”一声。
“啧啧,天生神力真是好,做什么都轻而易举的,还不容劳烦别人。”
白景音整理着袖子,阴阳怪气道。
“是啊,以后不做妃子还能去码头做个伙夫,也饿不死。”
元睿明轻描淡写的回。
切。
白景音翻了个白眼,他就是羡慕嫉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