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瞧着他的脸,饶是对者皇上没什么好感也不得不承认,在穿越见到的这么多人里他是最好看的那一个了。剑眉如鬓,睫毛微颤,刚毅深邃的五官却在睡着时少了几分凌厉,添了几分温和近人。
“平日总板着张脸吓唬谁啊,现在这样多好,多可爱。”白景音胆子大了起来,竟直接上手东捏捏、西揉揉,强迫元睿明做出各种各样好玩的表情,直到玩够了才罢手,只看到那人脸色涨红,也只当是自己用力力气大了些揉红的。
元睿明“……”苍天可鉴,他是气的。
白景音玩了这半晌,却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好歹是来侍寝的吧,就算明天要告诉他“体力不支累晕过去”,好歹衣裳不能完好的穿在身上,也不合事实啊。
她的眼神再度望向元睿明,吞咽了一口,似有想起了当日瞧见的“皇帝出浴”,连带着自己的脸颊也滚烫起来。
“皇上啊皇上,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看了,你别太介意啊。”一面念叨着,一面将手探向元睿明的衣领,正要解开时,手腕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握住,她抬头便予那双锐利而含着薄怒的眼神对上,下一秒,竟被封了穴道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别碰我!”白景音试图冲开穴道无果,恶狠狠的瞪着元睿明。“你不是喝了酒吗,怎么还会醒着。”
其实元睿明早已察觉出不对,只是装模作样的喝又装模作样的咽下去而已,可他现在并不打算解释这些,而会出手狠厉的扼住白景音的脖子,凤眸微眯,冷声质问道
“你不止一次行刺朕,可是受白毅指使,还是你根本就不是白景音。”
“我、我……”这可让她怎么说嘛,可是碍于脖子上那个虽是能取了她小命的手,还是硬着头皮回答道“我当真不是刺客,第一次只是追刺客不甚掉入了皇上的寝殿,至于第二次也只是被皇上的萧声吸引。若真是刺客,也不会只用于迷药而已啊。”想到了自己用迷药之余还无数次出言调戏,白景音声音却来越小,果然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这一番陈情让元睿明想起了很多不愿回想的经历,哑着嗓子怒道“你以为朕会相信你这些荒谬之言吗。”
说罢手上的力道加重,白景音只觉越发呼吸呼吸不上来却连动动胳膊挣扎都做不到,别无他法,她只能咳嗽着艰难道
“皇、皇上可还记得景侍卫。”
扼在脖子上的手一顿,力道竟真的松了许多。
“皇上可还记得景侍卫当日监军有功,本该赏的,他却求皇上将这功劳攒起日后再用。”好不容易喘过气来的白景音直直的望向元睿明的眼睛,“皇上金口玉言,想来不会反悔。”
白景音,景白
。
琢磨着二人的名字,元睿明这才恍然大悟,却不曾想过御花园驱蝙蝠救太后,替自己立军威定军心又剿灭山贼的景侍卫居然是个女子,还是自己的静贵妃。
这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但发生在眼前这个人的身上,却又有种情理之中的感觉。
此时此刻,元睿明已然完全相信了她的说辞。
“若这些功劳还不足抵,那臣妾愿虽父披甲上战场为朝廷效力,助皇上平定边陲,开疆扩土。”
元睿明解开她的穴道,淡声道
“你既然自称臣妾,也该明白自己的身份,什么披甲上阵岂非痴人说梦。”在知道白景音能文能武,谋略过人后,他更加不能放过她,
白景音捂着自己的脖子,果然自己想快些出宫还是不行。
“皇上你可喜欢臣妾?”她探着脑袋问。
“荒谬。”元睿明冷冷的睨了她一眼。
白静音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