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风一顿分析之后,然后看着傻呆了的孟小楼,忽转眼一动,笑了笑:“你不信?”
孟小楼气呼呼,回答:“我当然不信!”
“好啊,不如我们打个赌。”
“什么赌?”
“赌胆量。要做武则天,起码要有胆量吧!毕竟武则天可是杀女儿,虐杀王皇后和萧淑妃。”
“这有什么难的?我告诉你,我孟小楼虽然出身贫穷,但我不会向任何俺臭男人屈服。我靠自己的本事有钱,我现在很有钱。”
沈长风为孟小楼让开道路,指着正屋,道:“请吧!你去打开米缸和水缸,如果,不叫一声,我呢!随你处置。”
“真的?”
“我从不骗人。”
“那好,等着。臭家伙,我去看看里面有什么,哼!”孟小楼大摇大摆地往正屋里走去,这丫头出身贫苦,小的时候市井流连。现在虽然穿的高贵,但在这时,又恢复了自己的真性情。
孟小楼走进正屋,然后看看院落的沈长风,还在那里。孟小楼用手指一拨弄鼻子,然后不服气地走到水缸面前,暗想:混蛋沈长风,姑娘小时候可是死人堆里长大的。
孟小楼哆嗦着打开水缸木盖,昏暗的房间里只看得一缸子黑乎乎的水。孟小楼放下木盖,也没在意,笑道:“哼!沈长风,这下子,我还不让你扮狗在苏州城跑一圈。”
孟小楼打开了水缸,觉得没什么害怕,便径直来到米缸旁边,想也没想地拿起了木盖,低头一看。只看得三个睁大了眼睛的头颅正对着自己,米缸里还有分割的手臂,大腿,内脏,混在了一起。
“啊——”
“救……救命。”孟小楼立刻扔掉木盖,吓得大哭起来,然后哆嗦着身体,差一点吓尿了。
“小楼!你怎么了?”邓秋梅从小宅院大声呼喊,然后立刻往宅院里面冲进来。
孟小楼赶紧哭着跑到院落,见到邓秋梅,哭着跑进她的怀中,大哭不止。邓秋梅安抚孟小楼:“乖——怎么了?跟姐姐说,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
“是……是那个该死的道门画师!沈长风!”孟小楼抽泣着说。
邓秋梅气道:“他?他对你怎么了?那个妖人,刚才在旅馆外还找那些流莺暗娼。小楼,你……不会被他那个了?”
孟小楼一副委屈样,然后抬头瞅着邓秋梅,慢慢道:“梅姐,你想错了。是……总之,哎!”
“到底怎么了?”
“屋子里有死人,还是三个。”
“啊!那得报警,咱们赶紧走,我让人报告警察。”邓秋梅拉着孟小楼赶紧离开。
孟小楼慢慢走出院落,不由地看看四周,发现沈长风早已经不再,不由地感到心底有一丝难过,眼神有一抹流连。
总教春风太多情,侬的心是小小的寂寞的城。
……
月夜。
苏州城外。
一位美貌长衫男子戴着眼镜行走在萧条的村野中,四周偶然有狼嚎之声,也有土匪乘着夜色行走在草丛里。这位男子在月色下转过冰冷的脸庞,他有着千年不变的容颜。
太清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