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思后,钱多决定弄枚印章,那样就不用签名了,到时用银针之类的东西扎一下手指,流点血就可以啦,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成果。
境界达到凝气初期,钱多明显感到体内有真气窜动,整个人像打了鸡血似的,特别有精神。
钱多一路走,一路瞧,瞧见多数店铺都有‘万千’的字样,那可是父亲的产业,进去是花不掉一两金子的,得去别家,那样爱怎样花就怎样花,别说老子管不着,就是特么天王老子也没辙。
一路上,四个仆人,除了墨竹跟钱多有说有笑,其余三人插不上嘴,也懒得插嘴,心里想的是如何骗取赏金呢?
两个仆人抬着箱子,气喘吁吁跟随,明显有些吃不消。
啪的一声响,扁担突然断掉,箱子掉落在地,金灿灿的黄金滚滚而出,发出连绵不断的叮当之声。
这下,行人全傻眼了,被眼前的景象迷得忘记姓啥名谁,真的找不着北了,心里想的念的全是金子。
但是,人群中有个美若天仙的女孩却是例外,穿着华丽衣衫的她,连瞧也不瞧地上的黄金一眼,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则是盯着玉器行的门。
这个对黄金不敢兴趣的女孩就是冷心,她感兴趣的不是钱,而是钱多。
钱多带着四个仆人,招摇过市的举动,令人羡慕不已啊!
听见金子碰撞的声音,钱多回眸一笑,也就一笑而已,然后迈步走进旁边的玉器行。
墨竹回头瞅一眼,也没说话,紧紧跟在钱多身后,作为婢女的她,金子见多了,似乎也麻木了。
“小财神光临,真是蓬荜生辉。”玉器行老板笑呵呵迎上来。
小老头不高不矮,腰粗脸圆,一副富态模样,那双奸诈的眼睛炯炯有神,知道钱多是花钱的主,光临店铺,肯定是给自己送金子来了。
“我家两个仆人,抬着一箱金子够累的!”钱多俊俏的脸上洋溢着欢笑,得瑟的眼神望着瘦高疲高的小老头,“这不,刚到此地,扁担断了,为了减轻他们负担,爷决定把金子往你店里砸。”
“谢谢小财神关照,您真是我的财神爷啊!”小老头脸上乐开花,那双贼眼望着门外金灿灿的黄金,“砸吧,往我身上砸,越多越好。”
卧槽!
有钱人都这副德性,越有钱越贪财,父亲就是典型的代表。
“你是?”钱多试探性的问。
这个花钱如流水的主,还真不认识小老头。
但是,在姑苏城,上至五六十的老人,下至五六岁的小孩,没人不认识钱多的。
玉器行老板微笑道“小老儿姓郝,名仁,字……”
“字写得可好?”钱多对小老头的名字不感兴趣,怕他没完没了介绍,忙把话打断。
郝仁笑得像活佛,指着挂在墙上的字画,洋洋得意说是自己手笔,一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嘴脸。
钱多知道,这年头好人已经不多了,眼前这个郝仁,他的嘴能把母猪哄上树,也能把死人吹活,跟老头废话纯属浪费时间,于是在店里边走边看,最终挑块上等的古玉,让他把自己的名字写上,雕刻出来当印章。
郝仁听后,在古玉上找处合适的位置,将钱多的名字反写,拿起小刀开始雕刻。
门外哗然一片,行人围着捡金子的两个护院喧哗,眼里全是羡慕,大有想抢的冲动。
坐在店里的钱多,翘起二郎腿,品口热茶,才把目光投向门外。
门外,水灵那张沉鱼落雁的笑脸映入眼帘。
“女贼!骗子!”钱多放下茶杯,呼唤着站起,疯狂朝门口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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