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关差点郁闷死。
难怪从昨天到今天,他一直联系不上那伙人,原来是被唐家抓住了!怎么会这样,不是让他们去收拾萧杨吗,怎么会招惹唐家的小姐?
他要是上位,肯定少不了唐家这种大家族的支持。
这种关键时刻,怎么会出这么意外?
“大哥,看来你派出的人也不咋样嘛,连人都能认错,可笑!”
“幸好没出事,要是唐家的那个小丫头出事,那就给我们家惹来一个大麻烦啊。”
看到大哥脸色阴晴变幻不定,王守林嘴角轻轻一抬,冷笑着出声。
他都快笑死了。
大哥啊大哥,你也不行呀,没弄死萧杨不说,还惹来一身骚。
王守关脸色一沉,眼里闪烁着狰狞。
“老二,别踏马说风凉话,你自己什么都不做,根本不替老三报仇,你有什么脸笑话我?”
“老大,什么叫我什么都不做,我明明是在调查萧杨,谋定而动,我不像某些人,做事不用脑子。”
王守林也不是吃素的,立马跳起来反驳,夹枪带棒,连消带打,倒还把王守关气得脸色铁青。
“老二,你……”他咬牙切齿,还想说些什么。
“行了!”
一声愤怒的高喝,打断了他们。
只见王武德脸色阴沉似水,狰狞的脸上满是怒火,就像是传说中的凶兽。
发现老爹发怒,两兄弟俩咂了咂嘴,谁都没敢出声,触这个霉头。
“我只是警告你们,谁要是敢偷懒,我马上取消他的继承资格,把他手里的公司全部夺过来!”
“我王家的男儿,只能是吃人的狼,不能是吃屎的狗!”
王武德咬牙切齿,眼里闪烁着红光,好似要择人而噬。
兄弟俩对视了一眼,目光交织处,有电弧闪烁,火花四溅。
“知道了,爸。”
“爸,我一定会努力的,争取尽快为三弟报仇。”
他们低眉顺眼的答应了。
王守关的眼里跳跃着火焰,他对弄死萧杨势在必得。
至于老二王守林,压根就没放在他的眼里。
他看不起王守林,王守林心里同样在暗笑。
老大啊老大,你就赶紧冲吧,我等你的好消息哟。
到时候,我肯定会多为你准备一幅花圈,你先去吧。
……萧杨回到医馆,郎彤和马东升正在医馆等他。
今天孔湘没陪着郎彤,是郎彤自己来的。
“马哥,我先给你配药吧,这两天嫂子怎么样?”
“萧老弟,我正要说呢,你真是神了,你嫂子这两天的精神状况好了很多,没那么容易发火啦!”
马东升高兴的手舞足蹈,脸色涨红。
昨天他临时有事,所以没顾上过来。
从前天晚上开始,苟文华看起来一下子正常了好多,和刚认识那会也差不了多少。
昨天他悄悄观察了一天,苟文华真的好了!又恢复了以前爽朗的性格,爱说爱笑,根本看不出来之前病了那么久。
他心里大喜过望,对萧杨佩服得五体投地。
昨天下午,他到了葬着妻子的墓地,把那些玩具烧在了妻子的墓前。
跪在妻子墓前,一想到死去的妻儿,他悲从心来,嚎啕大哭,跟泪人一样。
他喃喃自语,把对妻儿的那种思念叙述了一遍,自责不已。
昨夜回家,他和苟文华情绪颇高,情浓意浓。
顺理成章,自然而然,水到渠成,做了爱的广播体操。
他们就像是久别重逢的两口子一样,非常激动,汗水、呢喃,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