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娲皇和羲皇的传承(2 / 2)

“这……倒也不是不可能。”周恒摸了摸鼻子,笑道:“还是先过去看看。”

……

纯阳武馆的大门前。

雷修远和林苍正一脸发愁地看着门前这个骑着白虎的年轻女子。

周围有不少过来看热闹的,却没人敢过来。

就连一些学徒看到这白虎也有些害怕,在外面的不敢进来,在里面的不敢出去。

没办法,这头白虎的个头实在是有些大。

体长约有三丈,高逾一丈,尾长也有近一丈,可以说是硕大无比,只是站在那里,就让人望而生畏,不敢靠近。

别说是普通人了,即便是九品、八品的武者,看到这样一头巨大的白虎,也会感到心有戚戚,不敢贸然行动。

在这头白虎的背上,坐着一名穿着清凉的美貌女子。

与中原女子常见的衣裙装扮不同。

她的上身只穿着深青色的抹胸,上面绣着精致的花纹,精致的锁骨、雪白的胸前肌肤,以及纤细的小蛮腰,全都裸露在外面。

下身也只穿了绣有花纹的深青色短裙,明晃晃的修长大白腿同样是露在外面,可她的气质却是颇为清冷,不苟言笑。

这样的女子在平州绝对是难得一见的,对于许多人来说,这女子无论是装扮,还是容貌、气质,都非常的刺激。

此时在这里围观的人里有不少是来看白虎的,但更多的人是在看她。

眼见天色越来越暗,日头即将彻底西沉,这女子依旧没有要离开的样子,雷修远没办法只好站了出来,走到白虎前。

面对这头庞然大物,饶是他已经有七品顶峰的修为,依旧难免心慌,深吸了一口气,道:“风姑娘,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不如先去寻个住处?”

“吼吼……”白虎的喉咙里发出了声音,硕大的眼睛一转,目光落在了雷修远的身上,凑过去嗅了嗅,才又缩回去。

不过,只是这点动作,却让雷修远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他在这白虎的身上感知到了一股他完全无法反抗的绝强气势,让他的心里骇然不已,暗道:“这白虎至少相当于秘六品啊。

“这就是十大宗门的核心弟子吗?自身只有七品顶峰,居然就有秘六品的白虎当坐骑了,这放在寻常武者的身上,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啊。”

“雷馆主,我已经说过,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来找周恒而已。”风少娥的神色依旧清冷,秀美的脸庞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这武馆是最可能等到他的地方,我自然要在这里等。”

“风姑娘,你这样在威胁他啊。”雷修远的脸色有些阴沉,还说什么没有恶意,都骑着白虎堵在武馆门前了,这叫没恶意?

“这样是威胁吗?”风少娥的眼里闪过一丝疑惑,随即摇头道:“我觉得这不是威胁,我要见他,当然要选择最有可能让他出来见我的方式。

“而且我也并不打算真的做什么,我没有任何恶意,没有想要伤害你们,也没有想要伤害其他人,这为什么会是威胁?”

她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似乎这一切的做法在她的认知当中都是合情合理的。

雷修远哑口无言,他发现这姑娘的思维认知和正常人似乎不太一样,正常人的道理和她根本就讲不通。

“如果这都不算威胁,那什么是威胁?”

就在这个时候,于鹤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他走在最前面,提高了声音喊道:“你骑着这么个大家伙堵在我们武馆门前,让人担惊受怕,不敢进不敢出,这难道还不算威胁?”

在他的身后,是周恒和程绛简牵马而行。

“你在说什么?”风少娥闻言却是一脸茫然的样子,似是非常疑惑,“我最开始的时候就说了,我没有恶意,我和大白也不会伤害任何人,你们又为什么要害怕?这应该是你们的问题吧。”

跟着于鹤过来的周恒和程绛简也听到了风少娥的话,两人对望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迷惑的表情。

这风少娥是不是脑子有点不正常?

可怜这么个好看的大姑娘,脑子好像有点短路,一些基本的认知和正常人都不一样?

“我去一下。”周恒眉头微皱,对程绛简道。

“一起吧。”程绛简轻轻颌首。

于是,两人将马栓好,穿过了人群,同于鹤一起来到了风少娥与那头巨型白虎的面前。

他们两个也都感觉到了这头白虎身上庞大的气势。

不由神色一凛。

“我就是周恒,你找我有什么事?”周恒沉声道。

“周恒?”风少娥闻言转头看向周恒,眼睛顿时一亮,清冷的俏脸上忽然露出浓浓的笑意,“我找你打架,与我打一架。”

“为了人榜排名?”周恒的眉头轻轻上挑,道:“若我胜了你,你就带着这头白虎离开?”

“现在我就可以让大白离开。”风少娥却是直接从白虎的身上跳了下来,轻轻扭动着纤纤小蛮腰向周恒走来。

她狡黠一笑,“毕竟我只是要等你过来,现在你过来了,大白自然不用堵在武馆前了,大白,你先走吧。”

话音刚落,这头白虎便纵身一跃,好似横空腾飞一般到了百丈之外,几个腾挪就远离了纯阳武馆。

“你果然是故意的。”周恒的脸色沉了下来。

“不这样如何让你这么快就过来?”白少娥笑盈盈地挺了挺高耸的酥胸,脸上的清冷消失不见,变得精灵古怪起来。

这一番话着实把雷修远和于鹤等人气得面色铁青,他们先前还真的以为风少娥只是不谙世事而已。

“动手吧。”周恒懒得多言,直截了当道,可话音未落,就见一道倩影来到了他的身前。

“小师叔,我来吧。”程绛简浅浅一笑,素手扬起,便有长剑出鞘,道:“有我这个师侄在,又哪里有让师叔亲自出手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