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脚屁股抬得更高。
”“来吧,金哥,你想怎么敷就怎么敷吧。”娇滴滴地叫着,王金生的心脏都酥了。
抬起头来,白色的花儿正闪现在他的眼前。它不是在引诱我吗?
强压下心中的不甘,一把按住迅速扩大的面积,王金生单手抓住药泥,按在左臂上那团粉嫩的肌肤上
有种异样的感觉从那里传来,小凤不由得喘了口气,“金哥,你来这儿采药干什么?“
两人并肩坐在石头上,小凤拿起衣服,脸色红红的,偷瞄了一眼王金生,问道。
”“我准备熬汤煮汤,村里人喝了,就不会染上瘟疫了。”“你是医生?”小凤有点意外。
“是的,这次到村里去,就是为了学习医术,虽然不太好,但是解决瘟疫,不是什么难事。”王金生点头。
“嗯,那样的话,爷爷就有救了。”
和王金生父母一样,小凤的父母也死于瘟疫,跟随爷爷长大,爷爷是家中的顶梁柱,如果爷爷不在,她和王金生一样,很可能会成为孤儿。
“你把这些药拿回来,在水里磨成粉状,给你爷爷喝,这样病情就会减轻,明天早上,把他送到我家,”王金生把一些药塞在小凤的手里。
“我问你一个问题,金哥?”“什么问题?是吗?“王金生开口了。
”“难道你就不喜欢我吗?”半天后,小凤才吞下一口气。
王金生诧异,随即笑道:“瞎说什么啊,怎么能行啊,要不现在就试试。
小凤羞怯地白了他一眼,忽然伸手,盈盈一握,丈量尺寸,芳心大悦。
王金生身子一僵,双手抓住她那傲慢无礼的身体,小凤转过身,背起药菱,向他招手。
“差不多是中午了,我要回去做饭,改天再说。”
就这样红着脸跑过去,跑到了斜坡下的石头后面,想起了刚才的标尺,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向下一摸,不一会儿,一阵压抑的声音传来。
王金生采够了草药,装上了草药葵,然后就地将蛇剥去,取其胆,剁其肉,再用几片大叶子包起来,下山回家。
这个人一到家,就马上忙起来。
在隔房的床下,他翻出一瓶旧酒,把蛇胆泡在里面,又放在原来的地方,然后把蛇皮和药草放在墙角上。
取出木板,先把蛇肉剁碎,再把药草倒在地上,同样的剁碎。草药却是除瘟疫,蛇肉是大补品,村里人喝了的话,不但能除病,还能强身健体。
把药全剁碎后,他拧出一口大铁锅,一个铁架,在井里用一桶清水涮洗锅,然后把锅放在铁架上。
把切好的药草都倒进铁锅里,再倒两桶水,再盖上盖子,再放些干柴,点着火,烧起来。
当他熬药的时候,他又把那些药根切碎,丢在竹子里喂难吃。
先不吃鸡,后来好奇地啄了几口,发现了好吃的,猛吃了起来。
“慢慢吃,不要咽下去。”
以草药喂养的鸡肉,不仅肉质鲜美,而且对人体有很好的调理作用,像这样的鸡,在市场上跟不上,就算一斤卖上一百块,也不过分。
黄昏时分,药以经熬了两次,打开锅盖,以经熬成糊状,王金生再加些水,再熬一次。门关上,叶子茹气喘吁吁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