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门被重重的甩上,墙上的白灰都被震落了一些。
或许是知道温良现在已经进了电梯,余徽音并没有追出去,关门后,快步走到阳台上,弯下腰一把将地上的内衣拿了起来,紧紧的拽在手中。
“色狼!败类!人渣!无耻之徒……”
她不住暗骂,脸上的红晕依然还没有消退。
即使是一名模特,但她的思想观念仍然比较保守,被异性看到如此私密的个人物品,换作一般人,她都会感到羞愧难当,更何况对象还是曾经和她相过亲的温良。
可是事已至此,时间永远无法倒流,即使再如何,她也没办法抹去人家的记忆。
余徽音深呼吸几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走进屋,将那条性感诱惑的内内塞进衣柜里,继而走到床边,用力推了推季雪。
“醒醒!”
“温少,你干什么呢……”
季雪嘤咛一声,拍了一下余徽音的手,在床上翻滚了一下身子。
还在这喊温少……
余徽音咬了咬牙,见推不醒,她走进卫生间,然后拿了条湿毛巾过来。
“啪。”
她把湿毛巾往季雪脸上一盖。
“啊……”
冰冷的刺激,导致季雪惊叫一声,然后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
短暂的迷茫后,她的眼神迅速恢复清明。
“徽音,你干什么呢?!”
她惊怒的瞪着站在床边的余徽音,把湿毛巾捏在手中。
“我干什么?”
余徽音冷笑一声。
“我倒还想问问你,你在干什么呢!”
季雪皱了皱眉,下意识望周围望了一圈。
“这是在哪?温少呢?”
“你是不是很想他留下来陪你?他现在应该还没走远,如果你想他回来的话,我可以给他打电话。”
季雪捂了捂脑门,理智似乎逐渐回归,她看出了自己身处的环境,纳闷道:“我怎么到你家来了?温少送我过来的?”
“看你的样子,似乎很失望?”
余徽音冷声道:“你是不是很想自己现在躺在酒店里,然后他在洗澡?”
季雪脸色有点尴尬,微微低下头,避开了余徽音的目光。
“你说什么呢。我今天去参加一个婚宴,结果凑巧碰到了温少,然后和他的一些同学去喝酒,一不小心喝的比较多……”
“一不小心?”
余徽音不客气的道:“我还不了解你?你要是不想喝醉,谁还能逼着你不成?我看你是故意为之,好给别人动手动脚的机会吧。”
“徽音,你胡说什么呢,你把我说成是什么人了。”
季雪强做镇定。
余徽音居高临下,只是盯着她。
房间里安静下来。
最后,还是季雪率先扛不住,抬起手拉住余徽音的手。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行了吗?”
女人最懂女人,而且余徽音和她认识这么久了。她那点心思,哪能看不出来。
的确,她今晚喝醉,多多少少夹杂着故意的成分,俗话说的好,女人不喝醉,男人哪有机会?
对方年少多金,不过二十来岁,就开上了七百多万的车,这样的金龟婿完全值得她争取。
可结果却让她有些大失所望。
对方不仅没对她做什么,相反把她送到徽音这来了。
虽然谁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力没错,可毕竟是徽音和对方先认识的,她这么做不谈横刀夺爱,但多少有些不太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