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桑!你是不是对那个夜神……”
阳扶桑不悦,“怎么?”
“没事,你做什么都是对的,就算是有什么不对的,那一定是天界规条错了。”昊金笑道。
怀中阳扶桑的手抱的更紧了,“我还以为你对夜神倾心,唔!”
不等阳扶桑说完,昊金的嘴便上去堵住了她。
“没有下次了!”昊金收回了温柔,极其严肃的看着阳扶桑,“阿桑,若有下次,我绝不轻饶,你为什么总想着别的女子喜欢我,我就必须有个回应?”
“人家姑娘家鼓起多大的勇气向你表明心意,你却对人家置之不理,人家还以为你,你心悦她!便会一再的寻你,吸引,”说道这两个字时,阳扶桑发现阿金那温柔的眼神又冷了下来,急忙改口,“便会再寻你,同你相遇。”
说完话的阳扶桑被昊金盯住了,眼睛里充满了深情,啊!要死了,他怎么一直盯着自己。
“哦!那然后呢!”昊金眼里早就看出阳扶桑的紧张,还有些酸酸的味道,但还是想她自己承认,说出来。
“然后没了!”
“没了?你不说说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阳扶桑避开他的眼神,“因为,我不想知道你和别的女子……”
昊金笑道,“我知道,我就知道我家阿桑心里我是很重要的,好巧,我也是。”
因为这次的事情,昊金走哪便带着阳扶桑,特别是遇见心悦他的女子,他便介绍道:这是我的君后,此生只愿与她一人白头!是以许多有情人便是这样给对方承诺的,他们的行为给月神带来了很多的红线,当然这些是后话。
被耍的阳扶桑有些生气,双手紧紧搀着他的脖子,头稍微低了低,正好落在他的胳膊那,嗷呜,咬了一大口。
“阿桑,疼,疼,阿桑,我下次不敢了!”被咬的昊金连忙求饶,但嘴角是笑的,他很享受这种宠爱。
“看你下次还算计我,明明知道,偏偏让我说出来,不尴尬吗?”阳扶桑伸出一只手,做装牙舞抓状,“下次就不只这一口了。”
“我想要好多,口,阿,阿桑,我下次不会逼你的,但是我想要你咬我!”后面一句,才是重点。
“哼!” 阳扶桑扭头。
“阿桑,你既记起来了,那族长一职便是要举行继任之礼了。”见阳扶桑不说话,昊金连忙岔开话题。
扶桑神树现金光,除了夕常知道,族中的三长老必然是知道的,依着三长老的性子,恨不得阳扶桑立即马上任职,他也好将身上的重担放下,过着他想要的游山玩水的日子。
“我……历任族长任职,是要到神树里闭关修炼,修成上仙之身方出来,可我现在都术法,至少要去修炼三百年。”阳扶桑别过头看着昊金,她并未真的生气。
“三百年这么久?那,那还是别去的好。”昊金有些不舍,其中还掺杂有委屈。
“不行,师父他已经替我管了这么多年族中的事物,他是最不喜欢这些俗物拘着,让他替我已经是不孝了,若是让他继续担着,他定会扒了我的皮,拿去做帽子的。”
阳扶桑的师父,也就是桑阳族三长老旷清,一个极其古怪的人,明明有一身的能力,偏偏喜欢游山玩水,明明很宠爱徒弟桑儿,天天说要扒了她的树皮做帽子·····阳扶桑父亲在世的时候,五个长老中就他一个整日醉心山水,不问族中事,现如今三个长老受到处罚,另一个长老也殒身了,族中事便落在了他的身上。
桑阳族除了有一位族长外,另有五位长老协助族长处理事务,这一传统从天地初立便开始了,偏偏到了第八代到第九代之间发生了变故,族长变成了女娃,五个长老就剩下一个。
一切事物,她的存在是必然,也是偶然。
“君上,君后!”
太阳神君府两个手执长矛的天兵打招呼行礼,见到这一幕,他们的脸有些红,他们刚才看到他们的君上那样的温柔,眼睛里都能掐出水来。
刚才,刚才昊金依然抱着阳扶桑,从云头下来,他的眼神依旧没有改变,直到这两个天兵打招呼他的脸迅速拉了下来。
“放我下来,都到家了!”阳扶桑松开自己环着阿金头的小手,准备从他的怀里一跃而下时,宿寅来了。
回到府上,宿寅恢复了白衣广袖,立在二人面前,“君上,族,族长,三长老他来了,正在厅上喝茶吃糕,他说若是见不到族,族长他便不走了。”宿寅的话有些支吾,看得出来她害怕厅上的那位,也害怕眼前这位,但两者相比,面前这位好一些,最起码族长在,君上他也不会过于严肃。
“喏。”阳扶桑伸手指向前厅的位置,一个灰袍的中年男子正在那喝茶,“我就说吧!师父他,哎!你掉头干嘛!”还在昊金怀中的阳扶桑不停着拍打他的后背,“阿金,阿金,咱们都走到门口了,师父他肯定,他······”
“不管他,咱们先出去,他一来定是拉着你回去处理族中事务,我不想你去!”昊金只管抱着阳扶桑出府,却忘了三长老他,他曾是桑儿的师父,也是他的半字之师,早料到他有这招,便幻了假身在那喝茶,真身已经走到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