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院令牌那便是代表其身份的,而照元安这般说法,认准了小宝现在还未拿到令牌,毕竟令牌锻造有些许麻烦,若是不特别那满大街都是赝品,难不成每次都拿着令牌去查院内翻看卷宗?
听闻其言都衙有些为难,虽知道此人身上衣服是真的,但令牌才是最主要的。
若是他真的没有令牌来自证身份,让元安抓住话柄,说他们等人是听闻此人乃冒牌货,所以故作如此。
都衙满面难色,小心翼翼向小宝瞧去,轻声细语向其缓声道。
“不如大人,你且将令牌拿出来,好堵住他们的嘴。”
小宝面上笑意依旧,轻轻晃动脑袋,双手摊了摊。
见其如此模样,都衙也有些许明了,转身看向元安等人,满面怒容。
“查院令牌岂是尔等可看的?此次念在你们是初犯,这次就且饶过你们。”
说罢都衙便不再去看他们,留于他们一个背影,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就此离去。
“都衙大人,这恐怕不妥吧,此人若是拿不出令牌,我能可要告罪于他!”
元安站起身躯,目光冷冷于小宝对视,其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玩味笑意绽露而出。
小宝依旧淡定着,双手托至胸前,如同瞧看跳梁小丑那般,好似此事与其无半点瓜葛。
元安脸上微微一抽,有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可事已至此,只要无人来,那自己也不怕!
小宝心随意动,手忽举高而在其摇晃手中赫然是一枚令牌。
元安已是目瞪口呆,指着小宝满是不可思议。
“你怎么可能有?这绝对是假的!查院令牌至少得几日才可发放到你手中!”
小宝露出抹颇为邪魅笑容,盯着元安那慌乱面容。
“都衙大人,你亦然听见他所说的,他们明明知道我乃查院之人,还如此?这是一场有预谋有计划的行凶,望都衙大人明察!”
看着在身前,面上十分坚定,好似要将他们罪名定死,都衙心中也很是为难,两边能得罪就尽量莫要得罪。
正当都衙正思虑这应当如何开口,让双方和解,元安喊声便已穿入其耳中,令其目光闪过些许精光。
“那你又当如何?都衙大人私造查院令牌乃死罪,何况他竟还将此令牌公之于众,请都衙大人下罪!”
都衙对双方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稍微冷静一些,正欲开口,即然双方都有过错那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他还未出声小宝便已开口了。
“我有说过此令牌是我的?我亦然有说过此令是假的?”
看着小宝面上又露出那副似笑非笑的面孔,元安心中已有些乱了,难不成……
“即便如此,你偷自己同僚令牌,罪责也难逃!”
“我说我偷了?此牌乃我正领给予,望都衙大人瞧瞧。”
说罢小宝便将令牌抛给都衙,都衙手忙脚乱接着,生怕将此令跌落。
看着令牌是查院内令牌不假,可上面所著名与编号,都令其很是惊慌。
“这可是一院正领副牌!”
话语即出众人皆已哗然,正领作为院内领导者,当然有两幅令牌,正副二牌。
副牌一般是交于自己亲信,若是遇到什么阻碍那便可拿出此牌,见牌便如一院正领请临近那般。
元安忽猛退了几步,面上带着苦笑,其他三人面色亦然沉重,好似已知大局皆定。
元安忽生出个念头,猛指着小宝,对都衙开口道。
“都衙大人,切莫相信此人,若是他偷的呢,我等恳请大人派人去查院内探查清楚。”
都衙有些为难看着小宝,现在已不是自己可做主的,他已拿出一院正领副牌,那现此中最大便是他,所以元安等人所提要求,都需让其来定夺。
小宝向都衙扬了扬手,示意其尽管前去探查。
此令乃小宝刚报道罢,便被人令至一院正领房内,令牌也是妩媚亲手交于自己的,自己又何需怕他人探查真假?
“即使如此那便请都衙大人为我等查明此令,可否让我等先回家中?待候都衙大人明察。”
听闻其请求,都衙有很是为难,不由走至小宝身旁,对其轻声细语商量。
“大人,依你看来,他们所请求可否答应?”
看着身旁犹如犯错学生,手在身前不断揉搓着,面上带着讨好笑容,不由让小宝感到有些许好笑。
“你就不怕他们,就此逃去?”
“应该不会吧?他们四家与老夫都同等官职,虽各自所掌不一,但其阶级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