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威廉帕克尔还要开口,谢菲尔德制止了对方的话,主动说道,“我会为此给涉及到的国家一个合理的解释,用不了几天的时间。”
“好吧!”气势汹汹而来的威廉帕克尔,在奴隶主的道德制高点上败下阵来。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说的就是这位英国准将了,等到对方离开了,玛丽毕克馥在小心翼翼的开口道,“他可是英国海军的将军。”
“英国海军的将军多得很,合众国的首富就我一个。这帮虚伪的英国人!”当着玛丽毕克馥和一群保镖的面,谢菲尔德面色冷漠的道,“从当初英国人背弃了联盟国开始,英国人在我们家眼中,就已经是不可接触者了,我看他们还能嚣张几年。”
话虽然是这么说,谢菲尔德还是要对建议奥斯曼帝国迁徙居民的事情做出解释的。首先一定要以慈善的名义,别管是不是慈善,他说是就是。
给国内的国联社发了一封电报,这是奴隶主亲自对这一次的迁徙建议做出的表态。
人类灯塔的面子还是要的,所以必须表面上要冷静客观中立,然后就是为迁徙族群的举动做出辩解,刚刚开始谢菲尔德就进入到了和平主义者的状态。
顺便还为自己的电影时间机器打了一个广告,虽然已经在合众国收割完票房了,但没准还可以在别的国家获取利润呢。
时间机器这一部电影当中,就有世界大战爆发的桥段,虽然只是作为背景出现。
奴隶主只是借用了电影里面的桥段,对接连两次爆发的巴尔干战争进行了批判,并且呼吁欧洲的主要强国珍惜人类和平。
站稳道德制高点后,谢菲尔德就对建议奥斯曼帝国的族群迁徙令做出了解释。表示在巴尔干地区生活的和平教徒被驱逐之后,怀着满腔的愤恨,对奥斯曼帝国的基督徒十分仇视。
同时也赞扬了奥斯曼帝国长期以来,对国内不同信仰的族群宽容态度。为此谢菲尔德提出了一个叫多元化的词汇,这个一百年后欧美的政治正确,直接被他用在了奥斯曼帝国的身上,这样说也没有错,奥斯曼帝国的基督徒可以做大维齐尔,基督教国家的和平教徒,肯定做不了首相。
因为巴尔干战争的爆发,导致了奥斯曼帝国的族群对立加剧。在这个问题上,谢菲尔德还批判了欧洲民族主义的危害,造成的恶劣影响。又是一个后世的政治正确!
还用合众国总统威尔逊经常说的一些话,绑住合众国政界的支持。这一片呼吁和平,支持奥斯曼帝国区域自治的文章,就直接借着谢菲尔德本人控制的国联社,开始在世界范围之内,对这一次建议奥斯曼帝国迁徙族群做出了解释。
表明这一次的迁徙,恰恰是为了阻止更加激烈的族群对立出现。同时批判欧洲国家在战争态度上的自私,而且对一些族群远远称不上是宽容。
这一片社论甚至剽窃了一部分后来威尔逊总统提出来的十四点原则,虽然众所周知,十四点原则从来就没有实现过,只是威尔逊理想主义的自说自话。但奴隶主知道,威尔逊的十四点原则占据道德制高点的威力太强了,可以说是美式驰名双标的指导方针。
“如果希腊王国真的爱护自己的人民,在驱逐和平教徒的时候,就应该考虑到在奥斯曼帝国境内的希腊人生存问题。至少很多事情上,所谓的欧洲文明世界,远比不上奥斯曼帝国的道德标准。”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在建议奥斯曼高层迁徙族群的问题上,谢菲尔德理直气壮,甚至还说自己是和平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