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一次历练嘛,你说的这么严重,我派黑金公司的人去一样干。这有什么难的,我就是崩了罗斯福也不难,反正正式选举还没开始。”谢菲尔德轻描淡写的道,“谁都不会想到,一个刚刚成立的部门会去跟踪候选人,你怕什么?”
谢菲尔德是真觉得,自己做联邦调查局的局长,肯定比这个儿时玩伴要强的。这么强力的部门本来就应该做强力的事情,真指望联邦调查局还合众国一个朗朗乾坤?
谁让你去查的?万一真的查出来什么来呢,大家都不干净。
联邦调查局在奴隶主的眼中,就是一个高层次的维稳部门,确保合众国的屁民不会翻天,这一点历史上的胡佛局长做的就非常好,懂得不真的去查什么,同时将所有秘密攥在手里,到死都是联邦调查局的局长。
“可调查局是罗斯福总统的时候成立的,我根本不知道局里面有多少人可以信任,现在联邦调查局才刚刚成立!”康斯坦丁诺维奇压低声音道,“这里面有很多问题。”
“所以我才说让黑金公司的人进来,从古到今对付不明确敌人,首先就是往里面掺沙子。”谢菲尔德幽幽地道,“你直接让黑金进入联邦调查局的人去调查罗斯福,这样不就行了?这些人专门对你和我负责?原来调查局的老人,根本就不会知道这件事。”
谢菲尔德知道康斯坦丁诺维奇担心什么,无非就是担心翻车,来一场二十世纪初的水门事件,水门事件在一九七二年的总统大选中,为了取得民主党内部竞选策略的情报,以美国共和党尼克松竞选班子的首席安全问题顾问詹姆斯·麦科德为首的五人潜入位于华盛顿水门大厦的民主党全国委员会办公室,在安装窃听器并偷拍有关文件时,当场被捕。
有人说这是中央情报局和联邦调查局的终极之战,那是不是真相谢菲尔德不关心。尼克松唯一做错的地方就是翻车了,翻车了应该落得这种下场。不代表这件事本身是错的!
涉及到了合众国的顶级势力,哪有人是不可以杀的?亿万富翁、科学家、前情报人员,从国内到国外,没人是不可以死的。从车祸到抑郁症,什么理由都行。
这种部门就是干这个的,不然的话要你们做什么?康斯坦丁诺维奇还是明白事理的,知道两人是一个群体的伙伴,点头道,“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谢菲尔德斩钉截铁的道,“朋友们都很着急,都在不同的方面努力。你这里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方面。”
伟大的垄断资本家,团结起来!共和党内暗潮汹涌,回到新奥尔良的谢菲尔德,双手掐腰直视着面前三排被挑选出来的优秀员工,过人的精力,卓越的素质,这种显而易见的优点,原谅谢菲尔德是一个肉眼凡胎,他一个都没有发现。
但是这些黑金公司的人吃他的,喝他的,出了事谢菲尔德就擦屁股,绝对是事实。
“老板,古巴的人回来了,关塔那摩的事情。”杰斯拉拿着一张纸大步流星的从谢菲尔德的侧后方走来,保镖头子知道自己的老板有一个臭毛病,不喜欢人在自己的正后方靠近,反过来他跟着别人是可以的。
所以谢菲尔德一般站着的时候,要么只有自己一个人,要么周围全是人。
接过保镖头子递过来的纸,谢菲尔德看了一眼没有作声,直接转身要走,指着堆在一起的证件道,“杰斯拉,你挑人,让他们自己把证件填写好了,到时候在交上来,康斯坦丁诺维奇那边要保存的。”
“知道了老板!”杰斯拉答应一声,站在谢菲尔德刚刚的位置上,开口道,“开始吧,难道等着我给你们找椅子呢?快点,在磨蹭让你们去监狱托拉斯做狱警。”
“杰克,我填写真的名字还是假名字?”一个保镖喊着自己老大的绰号问道。
杰斯拉回头一看谢菲尔德已经走了想了一下道,“填假的,多一个身份总归不是坏事。”保镖头子一开口就是老阴阳人了,直接代替谢菲尔德自作主张,让合众国凭空出现了一批调查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