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面对面坐在安娜贝尔面前的哈里谢菲尔德,就像是见到了猫的老鼠,要多乖巧有多乖巧,全无在外面的猖狂。
“打住,这一次参加完婚礼之后,也别在国内呆太长时间,巴黎还等着你呢。”安娜贝尔深深地看了独生子一眼,淡然的道,“从你一张船票去欧洲开始,这里的一切都和你没有关系了。”
“母亲,哈里这都回来了……”伊莎贝拉见到气氛这么僵,有些看不过去的开口,直接见到自己的母亲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伊莎贝拉,你一直都是很听话的,不要惹我生气,难道你认为我错了?”
伊莎贝拉自然是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母亲会做错?那怎么可能,母亲是不会错的。
母子关系走到了今天这一步,错误的自然是自己的哥哥,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婚礼之后一个月你就回巴黎,要是不听话,小心我派人杀了你的两个私生女!”安娜贝尔缓慢的站起来,在帕德拉的搀扶下离开了客厅。
“母亲就是这样,从来都不问我的想法。”等到安娜贝尔的身影消失,哈里谢菲尔德才十分憋屈的开口道,“我的妹妹,事情的来龙去脉你最清楚了。”
“我不清楚!”伊莎贝拉使劲摇着头,头上的短发都有扩散的趋势,“母亲说你错了,你就是错了,至于你当初想要抗争得到的待遇,现在都在威廉身上。你可以算是失败了,也算是成功了,只是以母亲的性格,你的抗争注定不可能让你得到同等待遇。”
伊莎贝拉的口吻不无同情,可同情是同情,她是不会站在哥哥这一边的,反抗的下场代价惨重,她这么聪明的女性怎么可能做蠢事?
四月三十日,阿灵顿的火车站已经关站,从现在开始一直到婚礼结束,不再会有任何一列火车停靠,每一个手持请帖到达阿灵顿的宾客,都有汽车专门在火车站等待,核实请帖之后,确定没有携带武器,再被安排到下榻的宾馆。至于没有请帖的掏粪工,则需要出示记者证,才会被放行。
不过为了得到足够的照片,蜂拥而来的掏粪工这一次都十分的配合,想要取得这一次万众瞩目婚礼的第一手新闻,至于他们怎么把新闻传出去,阿灵顿已经预备好了无线电。
刚刚走出火车站,所有的掏粪工就被吓了一跳,眼前被安插的旗帜,让所有人都产生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难道美利坚联盟国还没有灭亡。街道两旁,家家户户建筑的门口,都插着美利坚联盟国的国旗。
不光是这些掏粪工,就连晚上闲来无事在宾馆的宾客,见到有人在安插旗帜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这些人想要做什么?”
五月一日早上,上帝保佑南方在阿林顿市中心播放,像是起床号一样将所有阿灵顿的居民叫醒,这座城市在黑暗当中苏醒,也让不少拿着请帖过来的宾客,见识到了政治不正确的一面,很多居民挥动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来的联盟国国旗,跟着哼唱。
很多杨基人本来会以为这些迪克西人心里满是敌意,却发现这些居民其实非常友善,友善的拿着美利坚联盟国的国旗冲着自己挥舞。
从深夜当中醒来的阿灵顿局面,陷入到了无穷无尽的欢乐当中,紧接着从南郊机场起飞的十二架飞机,在半空当中组成了一个心型结伴飞行,飞行的高度让所有居民都看的清清楚楚,其中有两架飞机拖着彩带,上面则是谢菲尔德和安妮的名字。
这种场景在全世界之前都没有出现过,同样这些低空飞行的飞机,也在提醒着阿灵顿,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阿灵顿的所有街道两边,都占满了阿拉莫卫队的人,他们代替了警察,让一切看起来井然有序,而在周围的房子当中,约翰康纳带领的黑金公司职员,则在里面观望着。
这个时候一辆辆汽车从大街上出现,根据之前的记录,将所有宾客接到阿灵顿庄园当中,这些宾客坐着之前没有见过的新款汽车,不少人对这种汽车本身非常好奇,丝毫也不亚于对这一次婚礼的热情。
随着距离阿灵顿庄园越来越近,通过车窗,不少宾客对这座神秘的庄园开始张望,但是他们只能见到庞大的车流,可想而知参加这一次婚礼的宾客到底有多少。
不少人更是心里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借着这一次的场合,多认识几个生意伙伴,这将会对以后的生意产生巨大的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