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含云那里一时间没有了动静,40辆大巴车好好的停在满是废墟的路上,许久都不见有人上前去看一眼。
整条街显得很安静,就这么静静的过了一夜。
第二天卿溪然起了床,绪佑已经带着卿一一和几个小朋友走宾馆的后门出去遛弯儿了,这宾馆的后面是一大片的废墟,有一些破旧不堪的楼里,经常能翻出一些有趣的小玩意儿,就跟淘宝似的,卿一一和洋洋他们最喜欢玩儿了。
但这么大点儿的孩子去这种危楼里面玩儿,是很危险的事情,所以一大早的就来央了爸爸带他们去。
等绪佑走了,卿溪然准点醒准点刷牙洗脸,又准点打开门,准备下楼去宾馆的小食堂吃早餐。
一开门却是看见文静就站在她的门外面,正抬手准备敲她的房门。
“怎么了?”
卿溪然看着文静,不知道她这么早来作甚。
文静便是放下正准备敲门的手,对卿溪然说道:
“那个,洋含云的女人正坐在我们的大厅里头,到处找人哭诉她被洋含云各种欺凌与虐待呢。”
说这话时,文静一脸的无奈,估计这洋含云昨天被绪佑打得半死,这会儿还没好呢,但也并无性命之忧,他的女人就哭哭啼啼的跑到这里来,诉说洋含云的各种不好。
这做法怎么让人觉着这么熟悉呢?
有些像是之前在东陲镇上遇到的陈彩蝶,之前陈彩蝶就因为被薛运救了,所以各种倒贴上来,非要跟在卿溪然的队伍里。
这洋含云的女人说的可怜,其实一大早就跑来宾馆大厅哭的姿态,跟陈彩蝶如出一辙,都是见着卿溪然的队伍势力雄厚,跑过来要倒贴的。
卿溪然转身关上了房门,往电梯的方向走,又侧头对跟了上来的文静漠然道:
“这女人我看过,资质不如陈彩蝶,没什么用。”
但凡一个聪明的女人,都不可能过了一晚上才跑过来哭诉告状,定然是躲在大巴车上左右权衡,反复思量,胆子小不说,还不够决绝。
倘若这女人是陈彩蝶的话,在绪佑锤完洋含云的当时,她就会哭哭啼啼的扮着柔弱,缠着绪佑到宾馆来。
要知道,大多数的男人都喜欢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大英雄,拯救柔若无骨的女人于水火,善于把握男人心理的女人,根本就不需要多漂亮,只恰如其分的利用好男人的大男子主义,一个机会,就能在男人的身边站稳脚跟。
但这个女人犹犹豫豫的,还陪洋含云待了一晚上,不是对洋含云有情,就是不够聪明。
文静跟在卿溪然的身后进了电梯,她道:
“那我们给点晶核给她,把她打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