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来乐看着龙择天,问道:“什么大志向?”
龙择天道:“隔壁回春堂,占地广阔,钱财众多,势力广大,这一次他们针对我们使用了如此多的下三滥手段,不加以惩处他们还会得寸进尺,若是来乐老哥有勇气,我们收了回春堂,你以为如何?”
李来乐像看精神病一样看着龙择天,道:“你还真以为你是云祖的传人?岐黄届也只有云祖可以用这种口气说话。回春堂你以为就那么简单?从来到此定居到现在不过短短数年,已经成为西街区首屈一指的势力,他们的幕后老板就没有露过面,但是谁都知道那是连四大家族都不敢得罪的势力,在平民区更是神秘得令人胆寒。谁到知道前两年西城的瘟疫与回春堂有关,但是,又有谁敢于调查?你不过一介平民,说大话也不怕风闪了舌头。你还是想一想,这一次你彻底将隔壁得罪了,怎么收场吧!”
龙择天摇摇头,说道:“看来,你的胆子和你的医术一样,不值一提,令人失望,送给你的机缘你都不敢接,算了,你已经有了万两黄金,够你苟延残喘一段时间,我夫妻就此告辞!”
李来乐一听,马上慌张起来,喊道:“屁股不擦干净你就想走?隔壁饶不过你,也不会饶过我,这件事情你不在,隔壁岂不是要拿我撒气?”
龙择天看着李来乐,有些无奈,可能平民百姓都是这么羸弱,你别说,若是自己真的撒手不管,德仁堂顷刻就会化为飞灰,这些人弄不好都会尸骨无存。算了,救人就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走上了这条路,也不能半途而废不是!
龙择天想了想,说道:“也罢,我不走,就算是走,也要把隔壁的事情彻底解决,来乐老兄尽管放心!”
龙择天和心儿回到自己的房间,对心儿说到:“本想大隐隐于市,谁知一不小心把事情弄大了,与初衷严重不符,如之奈何?”
心儿笑道:“星球主宰,一个先知,就算是在泥土里打滚三年,也变不成泥猴!”
龙择天道:“你留在这里,保护德仁堂的人不受伤害,我去串串门,隔壁的事情必须解决!”
心儿点头,说道:“你也要小心,我怀疑,回春堂背后就是瘟部的各路正神,他们也是刚刚来到不久,还处在蛰伏阶段。”
龙择天道:“所以,趁他们立足未稳,我要收了他们的这处据点,何况,他们布瘟散疫已经触碰了我的底线...我欢迎各路神仙道来,但是,过格不行,这一处医馆,我要收回来!”
龙择天不在说话,身化虚无,销声匿迹!
龙择天化作一位仙风道骨的老人,但是,云祖具体什么样子,是不是他见过的那个医道圣手的样子,不敢确定,只好让脸部变得虚幻,更显神秘,让人不敢琢磨。
龙择天来到回春堂门前,夜色渐浓,街上有些许灯火澜珊,让黑夜更显得寂静廖默。龙择天抬步升空,背负双手,悬立高空,有一步一步走下,立在回春堂正堂的上方,沉声闷气,声如丝线,却传遍回春堂大院的四面八方:“瘟部西方行者朱疍,还不出来与老夫一见?”
传音之术神秘莫测,回春堂大院只要是活人或者动物都被这一线声音刺激的脑海轰鸣,只是,这声音只限于这座院子,而没有传到别处。
大院各处,有人哀嚎,便是几只天犬也哀鸣不已!
龙择天悬立空中,背负双手,身形虚幻如虚如实,变幻不定。回春堂大老板正是朱疍,从房间一跃而出,升空来到龙择天面前,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到我府来捣乱?”
龙择天道:“龙腾是我徒儿,奉我之命来到护天星历练,也是为这颗星球的子民造福,为他们消灾解难,尔却反复捣乱,不但不给老夫面子收留,反而刻意加以谋害,老夫忍不住,特来为我的徒儿讨回一个公道!”
朱疍不屑道:“你不过一介游医,我乃瘟部正神,你有何能耐在我面前大言不惭?”
龙择天道:“你这家医馆我要了,给我的徒儿作为落脚的地方,你去别处吧。若是还要肆意妄为危害人间,我就去告诉星主龙择天,叫他将你驱逐出去!”
朱疍怒极反笑,道:“你以为我怕龙择天,怕我就不来了,龙择天龟缩在内城宫殿不敢出来,若要出来被我碰见,我定要他连死活都身不由己!”
龙择天唉声叹气,说道:“看来,不能留你了,今天老夫为我徒儿清除你这个障碍,也为龙择天和这颗星球的子民扫除你这个败类!”
朱疍不屑,说道:“隐忍有了一段时日,那么,就从你开始,本座这就开始杀戮吧!”
那朱行者祭出一个葫芦,悬于空中,从葫芦嘴飞出无数飞虫,眼看就要向四面八方扩散而去!
“今夜,屠城!”朱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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