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乾坤图的众兄弟聚在九号院,谈起了龙洲最近发生的事情。
林秋风是个直性子,说道:“公孙峰想干什么,夺权?择天还没走,我们这些人还在,他也太放肆了,难不成他成了阁主?”
刘白衣道:“何云飞朱五一彭连虎三位兄弟已经被关押了三年,择天一直在保护他们,这一次择天外出,公孙峰竟然要趁这个时机将案子做成铁案,特别是还要杀何云飞,有些过了!”
周德旺气愤的说道:“龙阁主让我们放弃了权利,为什么唯独保留了公孙峰的权利?难道这一切都是龙阁主的安排?”
众人突然感到周德旺说的有理,沉默起来。
公孙媚瑜来到,听到了周德旺的话,说道:“你们是择天几十年的兄弟,对他的为人你们都应该了解,择天不是一个自私的人,不会因为公孙峰是我的哥哥就不让他放弃权利,就连最亲的我们还有他的孩子他都不允许染指龙洲新国的任何权利,怎么会放任我哥哥的权利不管?”
独孤无双在后,也说道:“择天没有剥夺公孙峰的权利是有他的考虑,择天始终不放心在瀛洲的我父亲,将公孙峰留在琼桂是有牵制我父亲的意思。”
上官向点点头,说道:“择天的确不是自私的人,但是,公孙峰在择天不在蓟城的这段时日来到蓟城,并掌控了权利,不得不叫人疑心。”
上官向沉思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我们是下野之人,不能公然插手,但是,公孙峰是我们的兄弟,有机会还是要私底下沟通一下,特别是何云飞的事情,我们劝一劝他,免得造成重大遗憾!人命关天,特别是这等重要人物,我们不能看着。”
众人点头。
“不用去找我,我来了,和兄弟们谈一谈。”公孙峰来到,一脸笑容。
上官向道:“我的话想必你已经听到了,作为兄弟,我们想听一听你对最近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何解释。”
公孙峰坐下,说道:“媚瑜该换换茶,让我们兄弟喝点热乎的。”
公孙媚瑜依言走开,张罗着泡茶去了。
公孙峰看了看公孙媚瑜的背影,说道:“我倒是想听一听,我的所作所为有何不妥,请各位尽管道来!”
林秋风忍不住,说道:“你不是择天阁最高领导人,一阁两院两殿改组这么大事情,何云飞朱五一彭连虎定案这么大的事情,择天不在,你没有权利自己做主!”
公孙峰微笑道:“纠正一下,我不是自己做主,而是最高择天阁的集体决策!”
“最高择天阁改组,由原最高择天阁成员拟定的改组班子,首先确定了新一届最高择天阁成员,然后,在新的最高择天阁建议指导下,改组了两殿两院,这一切都是在集体研究和司法框架内进行的,没有丝毫越矩。而何云飞朱五一彭连虎案子的判决,是经过监察殿调查,执纪殿审查,在事实依据极为充分的情况下,执纪殿做出的独立判决,连最高择天阁都没有权利插手。”
公孙媚瑜端来了热茶,给众人倒茶,说道:“我心里不舒服,尽管你说的在理,我就是不舒服!”
公孙峰依旧笑容满面,说道:“择天一去日久,龙洲的事情不能因为他不在就等着他,而且我想,龙择天知道了我们做的这些事情,他一定会赞同的。”
刘白衣道:“我们都不是贪恋权力的人,不然,我们也不会自觉自愿的放弃一切,所以,一阁两殿两院改组,我不表达自己的意见,但是,对何云飞朱五一彭连虎的案子我不敢苟同,虽然说一切都符合法律程序,但是,人命关天,特别是杀一个开国功臣,要慎之又慎,所以,我请求最高择天阁,最起码要将何云飞的行刑时间押后,等着龙择天回来!”
公孙峰皱眉,说道:“这些案子是执纪殿的独立判决,就算是最高择天阁也没有权利插手...这让我很为难!”
林秋风怒道:“什么叫做你为难?你以为你是谁?阁主?”
公孙峰依然面色平静,仿佛没有听到林秋风说什么,开口道:“监察殿因为这个案子用了两年的时间,各方面的证据已经构成铁证,执纪殿依据监察殿提供的事实证据,依法裁决,就算是龙阁主仍然在此,他还能凌驾于法律之上?”
上官向道:“监察殿是令狐超为殿主,何云飞的案子都是他一手抓的,奇怪的是,他这个主办官失踪了,那么,他提供的所有证据也就变成了没有人证的孤证,何以作为判决依据?执纪殿做出的判决不能仅仅凭书面证据,监察殿的人特别是具体办案人要到堂对证,现在缺少了最关键的办案人,或者说公诉人,如何对证?我倒是很奇怪,一年多执纪殿没有对这个案子进行判决,何以在这短短的几天就做出了判决?为什么这么急?”
“但是案子已经做出判决,我们还能改变吗?”公孙峰摸着头。显得有些无奈。
上官向道:“何云飞的家属杀的杀,被关押的被关押,已经没有了说话的权力和机会,我是他的兄弟,我可以作为他的亲人到执纪殿为他喊冤!”
林秋风道:“算我一个!”
刘白衣点点头,说道:“何云飞朱五一彭连虎都是我们的兄弟,我们就是他们的亲人,我们虽然失去了权利,但是,我们是龙洲新国的百姓,我们还享有百姓的权利,我们有权为何云飞喊冤,哪怕是旧朝还有击鼓鸣冤,我就不信,监察殿执纪殿还能剥夺我们喊冤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