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文定笑道:“不打不相识,我见你修为高超,手下都是猛虎,果然不愧猛虎组织!”,金文定看了看众土匪,说道:“我是龙洲国萨胡军统帅上官向将军麾下,本将军名叫金文定,这九十九位弟兄都是这一次负责押运粮草的将军。现在,上官向将军正在五峰岭固守,与玉秀人已经作战二十几天,有弹尽粮绝的危险,这才命我等亲自前来押运粮军需补给。各位都是棊圣国的好汉,不能眼见着玉秀人侵占你们的国土,杀戮你们的亲人无动于衷。现在前线军需紧张,各位可否愿意领一支军队专门负责军需运输?”
普文辉道:“连龙洲国都不远万里帮助我们,我们怎能袖手旁观?金将军放心,从此这条道上的军需运输就归我等兄弟,请将军抓紧将粮草运到前线,我等这就到太平山继续督办粮草军需!”
金文定说道:“这条官道总共不过二百里,但是,玉秀人始终实行间歇性轰炸,破坏粮道,打击运输军队。所以,我等只能昼伏夜出,待夜色降临在星夜赶路。普兄弟若是有意帮忙,不妨也要采取这样的方式,避免损失和意外。”
普文辉点头,随即点齐三百多位兄弟,向太平山疾驰!
金文定白天躲避轰炸,晚间赶路,三天后,将粮草安全运到五峰岭。
上官向听到金文定的汇报,却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过去一直把粮道运输的安全交到别人手里,这是很冒险的事情,后勤补给一定要抓在自己手里,于是说道:“金文定和党立二位兄弟,从此你们二位就主管粮草军需供应,大军的补给完全交给棊圣人我不放心,你们二位再领八位暗堂小队成员从即刻起就负责催办粮草和军需,现在返回太平山,同时收编普文辉和他的那些兄弟,组成护卫队,专门负责我大军的后勤供应,要快,马上就走,注意,一定要把韩文峰控制在你的手里!”
金文定和党立得令,率其余八名暗堂小队成员火速赶往太平山。
上官向主要担心的是韩文辉和择天军不是一条心,若是韩文辉有私心,私下贩卖军需和粮草,到那时,择天军真的是哭都没地方哭去。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韩文辉的表现实在令人不放心,而择天军的命脉无论如何也不能交到这样一个令人不放心的人的手里。
韩文辉送走了金文定,心里始终窝着火,显得很憋屈,虽然两人最后话已说开,但是,韩文辉心里就是不舒坦。一个外来人,对自己吆五喝六,还将自己钉进地里,在军官们面前丢了面子,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再加上二十几天运输粮草,自己损兵折将不说,半路上饥民百姓也跟着抢,更有土匪横插一杠,这活简直就不是人干的。再看逃到汉江的朝廷,国难之下依然纸醉金迷,这种国家亡了也是活该,于是心思活络起来。
他找到几个心腹,其中就有副官陈忠河,说道:“如今玉秀国大举入侵,朝廷固守汉江依然纸醉金迷,不顾百姓的死活,我在太平山负责运顺粮草的军队十万人不足二十天已经损失过半。刚开始的时候百姓还好,与我们一条心,现在战乱四起,再加上遇到了灾年,百姓流离失所变成无家可归的饥民,到处抢掠,还时不时抢夺军需物资,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而且,择天军来到,在我棊圣国摆开战场与玉秀国决战,无论谁胜谁负,我们都是亡国奴。与其如此,我等不如早做打算,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副官陈忠河道:“我也看出了时局危险,将军若是有意,不如将粮草变卖,我们几人携款逃到海外去,也好过在这儿朝夕不保!”
其余人也暗暗点头,心中都有打算,这年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管他皇上国主百姓苍生?哪怕是妻子儿女父母家人,谁都不如自己活着好。
几人一拍即合,派遣心腹军队,连夜将粮草集中,想要运到附近各大城池乡镇。
就在这个时候,普文辉等人到了!
普文辉来到太平山将军大帐,自报家门:“我乃是太平山首领普文辉,现已归化,今日受命择天军将军金文定委托,前来帮助韩将军督办粮草!”
韩文辉皱眉,生怕普文辉起疑,说道:“如今粮草已经装车完毕,这一趟本将军要亲自护送,普兄弟既然已经归化,那么就在这里暂时休息,下一趟免不了麻烦你等!”
普文辉并未起疑,说道:“如此,草民遵命,只是还请将军安排,我等归属哪个部队!”
韩文辉道:“你等乃是方外人士,不懂得军队的纪律,但是你们修为高超,正好有用武之地,你等不必加入军队,独立建制,随时听从本将军的调遣。”
普文辉答应,并被安排到临时住所,不提。
又经过一天的忙碌,韩文辉终于整车完毕,出了营门,扬长而去!
仅仅是过了一夜,金文定等十人火急火燎的赶到了太平山,见将军大帐空无一人,四下呼喊寻找:“韩文辉何在?”
这时,普文辉等人来到大帐,见金文定心急火燎寻找韩文辉,问道:“金兄何以去而复返?难道粮草出了问题?”
金文定说道:“未曾有问题,只是上官将军让我等返回太平山,是为了专门协助韩将军督办粮草,为何却不见了人?”
普文辉道:“昨日韩文辉已经将粮草装车,说是要亲自押运到五峰岭,难道你们没有碰见?”
金文定闻言,大惊失色!